“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要你还有什么用!别以为咱家有钱就可以养个闲人,我告诉你,不可能?!”
“……”
伴随着一阵咒骂之声,门外正在指挥众多仆人的管家动作一顿,摇头叹息一声,继续做起了自己的事儿。
“砰!”
一个巴掌大小的水晶烟灰缸狠狠地砸在了前方不过五六岁的孩童头上,霎时间鲜血横流。
孩童穿着单薄的衣物,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尽是青紫色的淤痕,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他紧咬着下唇不哭也不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任由前方的少女咒骂。
这是他的继母,是第十任还是十一任来着?已经记不清了。
总之在他母亲死后每过一段时间便会有一个女人来到这个家里,但她们没一个是呆够一年的,最多的待了九个月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一旁真皮沙发上坐着抽烟的正是他的亲生父亲,一个凭着妻子达到身价亿万的富豪,同时也是人尽皆知的慈善家,一个为达目的不惜借难产之名沉妻入江的“慈善家”。
如今日这般毒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任的继母都认为自己成了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心中稍有不顺便会如同今日这般对他拳打脚踢。
呵,女主人?可笑,不过是慈善家的玩物罢了。
……
八年后
“小子,今天你是给钱呢…还是一如既往的挨打呢?”一手纹青龙的纹身男俯视着跌倒在地的少年,眼中尽是讥讽,他身后的一众小弟也尽是如此。
少年扶着横倒在地的书桌缓缓站起,但他没有说话,只是双眼冷漠的扫视着纹身男一群人,以及周围看笑话的那些同学。
这就是人间吗?为何纵是在烈阳高照之下也会如此冰冷?是这世间没有了温暖吗?亦或者是这世间对自己没有了温暖?
少年不止一次在心中询问自己这些问题,但终究没有答案。
见少年沉默不语,纹身男怒了:“你TM聋了!劳资问你话呢!给劳资打!”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一众小弟一拥而上,少年瞬间被打倒在地,剧烈的疼痛侵袭全身。
少年依旧沉默,或许是他已经习惯了这般毒打,又或许是他的心…早就已经死了吧。
数十分钟后人群散去,只剩下少年一人躺在凌乱的桌椅下面色痛苦,身上的鞋印、拳印、唾沫数不胜数。
可就在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少女从门外走进来,她怜悯的看了一眼少年,走上前去将其扶起后直奔医务室而去。
少年面色有些动容,少女的举动好似一缕晨曦照耀进了他的心间,这一刻,他觉得人间貌似也没有那般冰冷了…
……
五年后
“阿枫阿枫!我要吃那个!”
一个灵动的少女手指前方,眼冒精光。
少年顺着少女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个卖雪糕的小店。
“嗯,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
少年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可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他的眼里深藏的几分笑意。
他变了,他不再是那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少年,他已经有了她,那个如晨曦般的少女。
至此他的心中多了几分阳光,少了几抺阴暗。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无论是谁想要伤害你都要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少年看着眼前小口舔食着雪糕的少女眼底的笑意再多几分,同时心中暗下决心。
来自苍穹的阳光挥洒而下,少年一半的身子立于金色的光芒之中,而另一半则立于屋檐的阴影之下。
……
十年后
“若羲,慢点儿慢点儿!”
“哟哟哟,快放下,快放下!让我来,可别动了胎气!”
“哎呦,我的天呐!你快放下吧,这些事儿让我干就行了!”
…
一个青年在厨房内来回奔走,熟练地烧水、切菜、煮饭,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青年的脸上满是笑容。
沙发上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正在静静的看着青年,脸上露着甜美的笑容。
此人虽已有二十好几,可脸上却丝毫不显时光的痕迹,看上去仍然好似十七八岁的少女。
微微凸起的肚子表明了此刻她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突然!
屋子的门被撞开了,一年入古稀之人从门外缓缓走入,浑浊的双眼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当发现沙发上的女人后他脸上的皱纹开始疯狂跳动。
“砰!”
老人手中的拐杖狠狠敲在地上,声音将青年引了出来,他在见到老人的那一刻脸上笑意瞬间消失,冷漠的说道:“你来干什么,这是我家,请你出去!”
“出去?老子是你爹!你的一切都是老子给你的,你竟然敢叫老子出去?!”老人一手指着青年,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青年没有说话,就冷冷的看着他。
“好了阿枫,这毕竟是咱爸”,女子扶着沙发站了起来,对着青年柔声道。
“你别在这儿给我装好心,你个惹事儿精不知吹了哪股妖风迷了他的眼!”对于女子的话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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