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硬着头皮应声。
“没事我就先走了啊。”摄影师理理领带,见谢音还看着地址,拎包就走。
“这个地方倒是离我家不远。”谢音回头看她,“你住哪?”“重新找个房子。”“呃……我和你一起住。”
“你不是有房子吗?”
“我要和你一起住嘛。”
“……”
次日,程琬言找到了公司的地址,接待他的还是摄影师。摄影师将她带到摄影棚,里面正在拍照。摄影师吩咐她进去换衣服。
“那个女人没来吧?”摄影师试探的问。“不清楚,也许在外面。”程琬言淡淡的说。
摄影师紧张兮兮的看向四周,一把夺过衣服,塞了几件保守的给她。
换完衣服后程琬言走出来,摄影师眼前一亮,忙叫人先给她拍照片。程琬言拒绝了,站在一边观看。
轮到她了,摄影师对她拍的照片很不满意。“手应该这么摆。”摄影师抓住她的手放。重拍几次仍然不好,摄影师气的出去抽烟。
程琬言来到他身边,摄影师瞧了她一眼:“今晚到我房间,我跟你讲讲怎么拍照。”
走了几步,他回头说:“如果那个女人来了,我就解雇你。”程琬言面色从容的回去换衣,一出门就看见等候许久的谢音。
“他有没有对你动手脚?”谢音抱住她。“他敢吗?”程琬言想着摄影师的诡计,心里有了对策。
这件事她没和谢音讲,一个人悄悄去了摄影师的家里。摄影师兴致不错,给她倒了酒喝。程琬言轻抿一口,开门见山的问:“你想做什么?”
摄影师也不避讳:“这件事咱们心知肚明,你干不干?”
“看来我们谈不拢了。”程琬言起身离去。
摄影师猛的扑上来,撕扯她的衣服。程琬言一拳挥上去,待摄影师后退几步,顺手拿了红酒瓶砸在他头上。
“你、你敢砸我,信不信……”摄影师气的浑身发抖。“信不信我杀了你。”程琬言冷冰冰的注视他。
她来到摄影师面前,威胁他:“你在不安分,我让你明天横着出来。”
“你还安装了摄像机吧。”程琬言从盆栽后面拿出一个微型摄像机。
摄影师心慌慌的,一屁股坐下来,不知作何反应。
程琬言脚下一晃,几乎跌倒,她扶着额头,心知酒里下了药。不在逗留,当即出去。
一出去,将相机里的视频删了,又扔到远处的草丛里摔的粉碎。
上了出租车,程琬言觉得头昏沉沉的,双腿支撑不住重量。下了车,没走几步,身子软软的倒了,倒在一个人的怀中。
程琬言勉强眯眼看去,模模糊糊的人影,是谢音吗?
“不是我跟踪你,你还会瞒着我吧。”谢音微笑。
程琬言被她扶上楼,谢音倒了杯水给她喝。喝完后,程琬言明显感觉好了很多。
“你都看见了?”“嗯,而且看的很清楚。”谢音两手撑在她两侧,低头轻轻啃着她的锁骨。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我很伤心常程琬言。”谢音泫然欲泣。
程琬言皱眉:“我怕你犯病。”“你觉得我有病?”谢音冷笑声,眼内的平静渐渐被狂热所代替。
“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有病!”她怒了,她要不顾一切的霸占她,告诉她,她只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