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地球谋生

么破坏，流传下来的会更多，还盗墓的，不知道别瞎说！”鲁金山突然变得怒不可遏，太阳穴青筋暴起，；脸憋得通红。鲁金山惯于文物鉴定，即使很小的声音也绝逃不过他那副惯听瓷器的耳朵。

    “我们是侦查员！”卫东彪眼看调查没法进行下去了，立马亮明了身份。

    “好好好，警察就了不起啊，警察也得用证据说话！”鲁金山还是怒气难平，王龙潜知道这话没法再说下去了，再说鲁金山也不会配合，只好拉着卫东彪出了古玩店。

    “是我说话唐突了！”卫东彪有些愧疚地说。

    “唉”王龙潜叹了一口气。“也别放在心上，谁想到他耳朵那么尖啊！”

    “那接下来怎么办？”

    “你不是说，蓝星怡的账户会时不时地有钱打进来或支出去吗？咱们寻找下一个有关联的人就行了！”

    “嗯”卫东彪点点头，两个人用同样的方式找到了蓝星怡账单明细上显示的最近一个收款方，结果也是一家古玩店，不过这个比之前那个更大，也更气派。店内的装饰十分考究，古朴典雅的木质架子上十分规整地摆着各式各样的瓷器，外面用玻璃罩着。王龙潜和卫东彪迈步进了店，因为上次的教训，卫东彪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谨慎。

    “二位，想看看什么？”一个戴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人走了过来，这男人也就三十多岁，留着整齐的小黑胡子，穿一件对襟上衣，下面一条宽松的裤子，脚上是一双布鞋。

    “我们随便看看！”王龙潜装模作样地在店里转了一圈，小黑胡子也跟着他们两个人转。

    “想要什么可以给你优惠！”小黑胡子在一旁热情地招呼着。

    “老板，蓝星怡，你认识吗？”王龙潜转完之后随口问道。

    “蓝星怡，干什么的？”小黑胡子一脸茫然。

    “她好像从你这里买过东西，说还不错，我们就过来了！”

    “这个我记不大清了！”小黑胡子局促地看了看卫东彪。

    “就是这个姑娘！”王龙潜把监控里弄到的蓝星怡的照片又给小黑胡子看了看。

    “噢，就是她啊！”小黑胡子恍然大悟地说。

    “嗯，你认识？”

    “嗯，她确实来过几次，我不知道她叫蓝星怡！这个姑娘可干脆了，看好了就收，绝不犹豫，都是现钱，和这种人做生意可痛快了！”小黑胡子一脸陶醉。

    “你觉得她看宝贝能力怎么样啊？”

    “挺好的，也挺准的，据说她从这里买的东西出手都卖了不错的价钱！”小黑胡子很是羡慕地说。

    “你们认识她？”小黑胡子瞅着二人问道。

    “嗯，我们是朋友！”卫东彪答道。

    “既然是朋友，那就不是外人了，二位想选什么，都可以给二位贵宾价！”小黑胡子示意了一下满店的文物。

    “嗯”王龙潜又在店里转了起来，卫东彪和小黑胡子也跟着转。很快王龙潜在一个青花瓷大罐旁边停了下来，他仔细打量着大罐，这个大罐长宽高都在一尺左右，上面绘的是一组人物，居中的是位老者，端坐在一虎一豹拉的车中，身体微微前倾，神态自若，头已经掉光了，只剩下耳朵上面略显一点儿，双手插袖，车前两个步卒手持长矛开道，一位青年将军骑在马上，手里拿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鬼谷”两个字，后面还有一位骑马者。

    “这个罐子多少钱啊？”王龙潜指着青花大罐问道。

    “这位先生你真有眼力，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你看这品相！”小黑胡子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青花大罐的各项优点。

    “我问你多少钱？”王龙潜不耐烦地说。

    “这个，两万！”小黑胡子谨慎地说。

    “两万，这么贵！”卫东彪在一旁叫道。

    “不贵了，这可是元青花啊！”小黑胡子辩解道。

    “能不能便宜点儿！”王龙潜摆出一副要走的架势。

    “你说个价，我听听！”

    “要我说啊，四百块钱！”王龙潜漫不经心地伸出四个手指头。

    “你这就没诚意了，哪儿有像你这么砍价的啊！”小黑胡子似乎很不高兴。

    “不卖就算了，我们走吧！”说完王龙潜和卫东彪就迈步往外走。

    “等等”小黑胡子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喊住了正要出门的王龙潜。“哥们，能不能再加点儿？”

    “不能再加了！”王龙潜十分坚决的说。

    “做买卖没有像你这么一口价的，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再加点儿就给你了！”小黑胡子尽量拿出诚意。

    “好吧，再给你加十块钱，四百一！”

    “加十块钱也叫加啊！”小黑胡子还是很不满意。

    “就加十块钱，不卖就算了！”王龙潜扭头就走。

    “好吧，掏钱吧！”小黑胡子不情愿地给王龙潜包装了一下，王龙潜掏钱走出了古玩店。

    “王局长，你买它干什么？”卫东彪在身后不解地问道。

    “拿回去让咱们局里的专家给断代！”王龙潜很干脆地说。

    “这也太难为他们了吧！”

    “你不要忘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王龙潜把青花大罐抱上了车，开回了中央调查统计局总部。第二天王龙潜把中央调查统计局的专家都叫过来了。

    “各位专家教授，今天我有点儿事儿需要大家帮忙，这个保密级别比较高，整个计划我就不跟大家说了，有些环节需要挥你们的聪明才智协助解决问题！”王龙潜笑着说。“来，卫主任，把我收藏的古董给抱上来！”

    不一会儿卫东彪抱着一个裹的严严实实的纸箱子走进了会议室，王龙潜把纸箱子拆开把昨天买的青花大罐搬了出来笑着对大家说：“这是我收藏的一个青花大罐，麻烦大家帮我断断代！”

    “哈哈哈”几位教授一看青花大罐的造型和所绘制的人物全都乐了。周正天把青花大罐拿过来转圈看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王局长，我看这青花大罐整体做工优美，线条流畅，人物形象活灵活现，怎么看怎么像你的手艺啊！”

    “哈哈哈”教授们又都笑了。王龙潜瞪了周正天一眼：“去，我连石器都做不出来，更何况这么复杂的青花瓷了！现在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把玩取乐的，赶紧给我想办法，怎么断代！”

    “这个好判断啊！”周正天还是笑嘻嘻的。“你多少钱买的？”

    “四百多，四百一！”

    “那肯定是假的啊，尤其是在你手里，那就真不了！”周正天继续调侃王龙潜。

    “这算鉴定方法吗？纯属瞎掰！”

    “王局长，我觉得周教授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人文学院的教授安广厦开口了。“据我所知这个鬼谷子下山的元青花大罐在2oo5年以2.3亿拍出，现在流入你手里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啊！”

    “安教授，我今天弄得这个确实不能保证是真的，如果不是这个元青花大罐，换了别的古董，周正天的鉴定方法就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了！万一我是个富二代，或是我爹是个盗墓的，你能说我手里就没有真品吗？”王龙潜说的头头是道。

    “嗯，这倒是！”安广厦点点头。“在古玩界都是用标准器法来检验的，主要是专家凭借经验，观察，比对，上手感受，最终确定器物的真伪！”

    “嗯，那安教授就用这个方法给我们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