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啊?”
萧祁曾暗示锦书进宫陪伴叶媚婉,为的就是叶媚婉不会因新人受宠而郁结于心,可皇帝做了这些事,叶媚婉若是误会皇宠爱王姌,这心情又如何好得起来。
“臣自然是夸赞皇上。可婉充容懂皇上的心思吗?”
赵奕琛道:“婉婉太实诚了,这些话不好对她说,只要她相信朕就好了。”
萧祁想到锦书,锦书好似不太相信他,甚至暗示他不要随行去骊山避暑。
可他不懂,他为何就不值得相信了,他从未表示过对叶媚婉的情意,锦书在怀疑什么?叶媚婉是皇帝的嫔妃,他就算有情义,也绝不会有非分之想,锦书难道不明白吗?
“怎么,景逸对朕和婉婉好似没有信心?”
“那倒不是,臣只是想起了父母和夫人。”
赵奕琛一笑:“朕倒是羡慕伯母伯父的感情,此生此世只此一人。”
萧祁知道皇帝真爱叶媚婉才会说出此番话来,若是以前的皇帝,女人又算什么呢?不过是平衡前朝的工具而已。
“不久的将来,皇上亦会达成所愿。”
避暑之行,原本安排了静王同行,静王却因莫秋心有孕在身,要留在王府照顾,婉拒了。
“他娶妻生子倒是福利不少,先是秋猎推迟回皇城,如今是以孩子为借口留在皇城,他以为朕不在皇城,他就能自由了吗?”赵奕琛笑道,“没那么轻松。”
萧祁笑道:“皇上把他看得这么牢,就算出宫建府后依然没有改变,静王爷自然要见缝插针。”
赵奕琛笑:“朕就当景逸是在夸奖朕了,只是朕让人查了他这么久,也未打探到他和瑶池公主有何联系,要不然朕早就找出这瑶池公主了。”
“这次避暑之行,臣也不去了,锦书才嫁给臣不久,她想留在府里和家人相处,臣也想留在府里陪她,若皇城有什么动静,臣可以帮皇上盯着。”
赵奕琛看了萧祁半响,道:“景逸,朕没想到你对锦书如此情深,朕曾以为你答应和锦书的婚事,多少都有些原因是因为婉婉。”
赵奕琛并不想在萧祁面前谈起叶媚婉,明面上萧祁和叶媚婉是朋友关系,实际上他知道,他们二人都曾对彼此心动。
“臣和婉充容是朋友,自然不忍心她被人泼污水,但锦书是臣真心想娶的人,自然会真心诚意对她好。”
“婉婉有你这样的朋友,是她的福气,也是朕的福气,朕怎么会让你去做不喜欢做的事情,静王的事自有人会办。伯父虽然已经不再管朝堂之事,但也曾是朝廷重臣,你们一家人一起去避暑,何乐而不为。”
“皇上仁慈,但此事臣还得和家人商量。”
赵奕琛探究道:“锦书究竟有何能耐,竟然你这铁血男儿也化成了绕指柔,这点小事也要回府征求同意。”
萧祁反问道:“婉充容不也是让皇上的心变得温柔,臣以为皇上能够体会。”
赵奕琛的嘴角微微弯起,萧祁的话说得没错,遇上了那个人,这辈子以为的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他生于皇宫,看惯了后宫女人的残忍和自私,以为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把女人都当做棋子,却偏偏被性子中规中矩的叶媚婉所吸引,为了她费尽心思。
“旁人说你沉默寡言,可在朕面前却从不落下风。”
避暑的队伍浩浩荡荡,但去的人却和前年有了变化,潘玉妍就落了单。
虽然她在木兰围场被薛灵韵砸了场子,但是她一直以为自己还是有机会的。而事实与她所想相反,回到皇宫后,皇帝却淡忘了她,即便背靠吴倩,她也没得到一丁点的宠爱,做了半年的深闺怨妇。
她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美则美矣,却失了神采多了落寞。她失去孩子的时候也是这样,后来想了多少办法才复宠,如今又丢了。
雪雁安慰道:“主子年轻貌美,还有的是机会,等其他娘娘折腾够了,主子的机会也就来了。”
潘玉妍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她倒希望雪雁这句话不仅仅是一句安慰人的话,那样她就真的还有机会。
出发之前,王姌要和皇帝同乘一辆马车。
赵奕琛看了一眼后面的叶媚婉,同意了王姌的请求。
叶媚婉见皇帝和王姌同乘一辆马车,犹如喝了一碗醋,酸得难受。她明知道皇帝宠着王姌不过是因为王姌的身份,可爱还是让她失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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