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哪种?”
男人明显傻愣住了,面前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少女紧紧阖眼,抓住他的大掌往她还未发育起来的胸口上按,少女耳根通红,“喜欢这一款吗?”
传说里书生遇到妖女,总会惊惧而礼貌地推开她,移了手。贺军明显不是这种人,在他干净英俊的外表下,有颗斯文败类的心。他握住了少女聊胜于无的胸,唇线微翘,挑起嘴角,“这种飞机场,价钱算便宜一些。”
阮吟气结,羞涩到没了语言。
“叫什么名字?艺名也可以。”
“萍萍。”艺名是什么鬼?
“真名?”
阮吟愣了一下,她很想说,是十一岁之后的名字。法院把她判给了外婆,把那个伤害她的女人关进了监|狱里。大家都不肯告诉她,她以前到底叫什么,只说从此跟着外婆姓,换一个新名字,改头换面。
恍惚间,贺军牵了她的手,路上送了她一朵小小的玫瑰花。他说不要紧张,就当我俩是对情侣。他笑起来有对酒窝,很好看。
记忆太过久远了,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大概有十六七年那么久了。杨过等小龙女也才等了十六年,何况她也一点不痴情。贺军离开她的第六个年头,她爱上了另外一个人。
身上人维持着这个背|入的姿势,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后来她的身体干了,做起来如同拉锯子,这个人还是要坚持不懈折磨她。最后她彻底不省人事了,差点以为自己光荣就义了。
乔皙醒过来,他怀里抱了个人,有一口没一口出着气的一个女孩子。头被撞破了,手腕被缚在床柱磨出了血,他从她身体里出来,带出汩汩流出的鲜血,混杂丝丝白|浊。
“阮阮,阮阮,”乔皙赶紧把她的手取下来,抱在怀里,痴痴道,“你别吓我,你别吓我……”
他俩在做什么?在相互伤害与折磨。
……
两天过后,唐宣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阮吟送回家。
“你当时,就不应该穿成那熊样故意激怒他?”唐宣没好气,乔大董事长和他手下的小明星真是厉害,碧血洗银枪这种事儿干得溜溜的。
“我的错咯?”阮吟拒绝乔皙的一切补偿与道歉,甚至拒绝再见他一面。被送往乔皙住宅诊治的两天里,她一直维持这副死人脸。
“他的错他的错,你要他怎么赔?”唐宣挠头。
“一套豪宅,一辆名车……?”阮吟挑衅。
“外加附赠一枚真心跪趴道歉的乔董好不好?”
“不好,”阮吟撇过头,“唐宣,我给他的只是一时的刺激与激情,他需要一个身心干净且爱他的女人。”
“阿阮,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需要什么,心里想的是什么,要主动给他讲。他是个自闭,你懂不,自闭!他不知道你一根肠子里能拐七八道弯的想法,只要你说了,他会努力去学,去做,去补偿!”
“别给他当说客了,我不会原谅他。真要补偿,车和房就够了,真的。”阮吟真心。
阮吟在家里休息了十来天,姨妈早已歇息了,里面的创口也渐渐愈合,心里的创口却愈合不了。第十五天,唐宣开车,来叫小慧帮忙搬家。
“搬哪儿去?”小慧狐疑。
“好地方。”唐宣灿然一笑。
唐宣的座驾换成了一辆骚包的兰博基尼,行驶在前面,领着搬家公司的车跨越了大半个城市。阮吟的新住所在一高档小区里面,足足上百个平方米,在这寸土寸金的地域,确实算得上豪宅。
“大小姐您的车,还有您的房,钥匙收好,房产证拿好。”司机小唐规规矩矩交出房车的生杀大权,对尚未平静下来的阮吟一眨眼。
“哇,阮姐,你好厉害!是新接了戏吗?”小慧里里外外跑了个遍,她的小居室也很大,湖蓝色的墙纸,天花板便是一片星空,墙上摆放诘屈聱牙的艺术作品。不知打造这样一座房子,花费该是怎样的不菲。
“呃……是呀……”阮吟徒生愧疚,不敢说自己用身体换来一切。她膝盖撞了撞唐宣,悄声,“唐大师,你该给我接两部戏了,不然这谎编不下去。”
怎么能让她的助理小朋友发现豪宅名车下的“肮脏”交易呢。
唐大师的速度也不是盖的,第二天,他拿来了两个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