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邪恶而残暴又无耻的男人,她感觉到束手无策。
他似乎洞察了她内心所有的想法,无论她走哪一步,他都早已准备好了对策。
“赶紧穿上衣服做早饭吧!我待会还有个早会!当然你如果实在不愿意穿,我也不勉强,因为我方才似乎很有些意犹未尽呢!”说完之后,他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种马!”她恨恨地骂了一句,这才弯腰从地上拾起衣服胡乱地穿了。
刚穿上,容妈就推门进来了,看到她裸露在外的颈脖之上满是於痕,不禁大吃一惊。
急忙走上前,悄悄地问:“穆小姐,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都没发生。”她淡淡地笑,举步走向厨房,可腿间的酸痛与滑腻让她走路的姿势显得很难看。
容妈是个过来人,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
“作孽哦!”叹了口气急忙进了厨房轻轻地推她,“赶紧去洗洗睡吧!这病还没完全好呢!”
“我没事。他说了想吃我亲手做的饭。他说了以后这家里所有的事都归我一人做。所以容妈,你去歇着吧!”仍然是云淡风轻地笑。
容妈看了直伤心,却又知道既然冉未庭发了话,她这个做佣人的自然没有权利提出□□的。
“那你悠着点。”她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自转身去了。
冉未庭下楼的时候,竟然看到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西式中式样样俱全。
而那个他从小就想着要制服的女人也一身清爽地端坐在桌前了。
他满意地落坐,笑着接过她递过来的血燕粥,“没想到你还真的有一手。”
“从小我妈就教我厨艺,她说要想绑住男人的心,那就得征服他的胃。虽然我从来没有想过以后长大了要绑住哪个男人的心,可是我还是学了。学这一切只是为了让她放心。”想着母亲死时的惨状,她恨意满腔,却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母亲,从来没有爱过穆伯民,所以即便拥有一手堪称一绝的厨艺,却从来没有做过一样东西给穆伯民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