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王邑一声冷笑,“反贼听着,昆阳刁民助贼为患,本帅带百万雄师,正欲尽屠满城鼠辈,前歌后舞解宛城之围,岂准你降。“此时大喝一声,“将猛兽放出来。”但听猛兽咆哮怒吼,分六路从兽营奔出,只见巨无霸巍然站立,口中发出古怪啸声,这时也将各类神兽驱至城头,神兽身后驯兽师挥旗紧随,旗分六色。
犀牛角尖利,是为火红刀山,狮子卷毛如松叶,为绿色铁树,野豹身似铜钱,名黄色铜柱,大象为拔舌,旗为白色,老虎尾如利剪,却是青铁之色。熊是以舂臼命名,旗呈乌黑形状。眼见巨兽狰狞,此时奔进城墙,大象鼻子就卷向城砖,虎豹雄狮疯狂般啃咬墙体,这群猛兽皮坚肉厚,自然不惧刀剑加身,眼见巨兽狰狞奔腾,城上义军相顾变色。
忽然间人影轻闪,巨无霸身边就立着一个女子,不知怎会和巨无霸一起,看样子神情亲密,又不是受制模样,直是温柔妩媚。黄吉心中一动,不禁脱口而出,“翠儿。”这声音凝住真气,竟是穿过猛兽吼声,翠儿似乎听见,望城上看了一下,此时猛兽奔处,立时尘土飞扬,就没看见黄吉。黄吉看得不错,城下正是翠儿,此时已是走近巨无霸,巨无霸奇道:“翠儿,这里正在打仗,你不好好在营寨中,来干什么?”翠儿脸色一红,道:“营寨中就只你的人,没人和我说话,就来了。”
看着城下咆哮的野兽,不着边际的人马。王匡不禁叹息一声,“刘秀误我,看来只有拼死一战了。”眼见王匡决然神色,黄吉忽地一拍脑门,道:“我真笨得要命,竟是忘了手上这一宝贝。”这时间一手托着传单,在争战中竟然忘了,听得王匡说到刘秀,方才想了起来,这时一扬手中传单,道:“你们看好,这上面写得清楚之极。”
所有人只觉头顶似雪片飘洒,霎时间传单就飘落昆阳满城,身边的守城义军也捡起地上传单,正好看清上面所写,眼见传单上写的明白,降兵和赤眉教众,已经到了昆阳,其实刘秀早已想到,宛城降兵和赤眉教不过一两万人,就是刘玄合所有援救绿林好汉,也只万余人,如是照实告诉守城义军,数万人对百万虎狼,自然没有信心,何况此时就自己一千人突袭,方才行此欺诈手段,义军想到两处人马,自然以为是不少救兵,其文采微妙易懂,义军一看之下,一想到宛城主帅都也已投降,两处强援就要赶到,果然为之激动,竟自忘了几天没有吃喝。
所有义军登时勇气倍增,就听一阵惊喜欢呼声中,全都举起兵刃往城墙上砍杀。就要爬上城垛的新军竟然抵挡不住,在义军兵刃间跌下城墙。看着爬上城墙的同伴死伤一地,地上新军就立时退回原地。就只身手皮粗肉厚,不惧城上掷落的刀剑,但猛兽自不能如人灵活,爬不上城墙,就这样啃咬撞击,几时才进的昆阳。
王邑此时望着城上义军,看样子连凤都吹得倒,却不知是和原因,竟是突然间变得异常顽强。这时间心中恼恨,就昆阳这么一万守军,自己攻打如此之久,也没能得胜,自己又夸下海口,屠尽昆阳军民,再挥得胜雄师往救宛城,到时必定为手下笑话,还要受皇上重责。
此时心中焦操,厉声道:“巨无霸,野兽再如拿不下昆阳,我就砍了你的脑袋。”巨无霸就是傻子,也明白只凭猛兽,哪能攻得下昆阳,望着城上眼窝深陷的义军,正是没有吃食所致。忽然生出奇想,这时望着王邑,洪声道:“王大帅,巨某倒有个计策,可破昆阳。”王邑哪知巨无霸所想,鄙夷地道:“就你这般大老粗,也会想得出什么妙计。”巨无霸也不计较,正言道:“城中没吃食也是好多日子,贼军定然饥饿难忍,将军如是放开一门,贼人定然逃出,我们不是就好破城了。”
严尤正在王寻左面,闻言渍渍称奇,赞道:“好计,”身边陈茂也道:“看不出这般大个子,竟比我等还要智慧。”王邑满脸谑笑,道:“你这是什么计策,量它昆阳中能有几个反贼,敌得我百万之众。”黄吉听得清楚,这时就城上拾起几张传单,忽地扔下城楼,笑道:“你们看个清楚。”有七八个新军捡起,惊道:“大事不好,大帅,宛城也破,降军和义军就要来了。”
王邑身边将士陡然一惊,不觉慌道:“大帅,贼兵如是里应外合,我们怎生是好?”看着将士慌乱神色,王邑勃然大怒,手中鞭子望拿着传单的新军一指,厉声喝道:“一派胡言,妄想蛊惑我之军心,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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