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袖犹豫着点点头,“是听人提了这么一嘴。”
张玲玲微微一笑,“你要参加吗?”
看着张玲玲眼睛里的光,似乎让李红袖回到了那年冬天,张玲玲说自己要嫁给四哥那时候的决心。
她便知道张玲玲也是要参加的。
并且是抱着揽入囊中的决心。
李红袖诚实的点点头,“我想试试。”
她现在已经不像是以前一样,心里有什么都不好意思的说出来。
比如四年前,如果当时自己也说出来自己也喜欢四哥,想要嫁给四哥,或许自己和张玲玲就不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一度让张玲玲以为自己摔下山崖是自导自演的,和四哥在一起是自己在背后耍了阴招。
那是她磨不开面子,说白了还是怯弱。
张玲玲微微一笑,有些刮目相待的意思,“我以为你要说不会参加的,你变了。”
李红袖回以真挚的一笑,“人都是会变的。”
张玲玲赞同的点点头,“没错,都是会变的。”
李红袖看看天色,先行告辞说道,“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张玲玲颔首。
侧身让开小道,看着李红袖母女俩擦肩而过。
这时,张玲玲头脑一热叫住了李红袖,“红袖!”
李红袖脚步微顿,“怎么了?”
张玲玲说道,“改天你有时间去我家帮我给我小女儿剪身衣服吧,我看你女儿的小衣服都很好看。”
成年人的和好,不一定非要是一句道歉。
他们远远比小孩子爱面子。
如同张玲玲这句话,俨然是向李红袖示好了。
李红袖错愕一瞬后,接受了这份示好,她笑着点点头,“好啊。”
笑起来,眉眼飞扬。
有少-妇的柔媚,也有女孩儿的活泼。
脸颊的两个清浅酒窝,像暖宝的放大版。
张玲玲脑海中想到曾经看过的一本小说,书上说:女人结婚后若身上还有少女的影子,必然是被爱情这份千金不换的保鲜剂,里里外外护住的。
她笑着挥挥手,一直等到李红袖母女俩的身影隐入拐角。
——
暖宝和路边的野草野花念念叨叨,李红袖已经习惯了。
她只道是小闺女童心重,总幻想着所有的花花草草都是她的好朋友。
经过暴躁的一大片冬凌草在打群架。
“小瘪三子,欺负你草爷年纪大了是不是?竟敢欺负你草爷,孩子们,给我缠死它们!”
“缠死你,长那么多倒钩,一看就不是本分草,我要为草除害。”
“来就来,爷爷怕你哦?”
“龟孙子!”
“王八蛋!”
“仙人板板。”
“……”
暖宝赶紧躲开暴躁的它们,绕到了李红袖另一边。
好像是拉拉藤生长的时候缠到了小冬凌草,两家草就打起来了。
拉拉藤也属于脾气暴躁的草,散发戾气,似乎浑身写着:莫挨老子。
有时候暖宝不小心碰到它,都会被它用带着倒钩的茎把小腿都拉破了。
不再去关注两家草打群架,她扬起小脑袋,求知若渴的问李红袖,“娘,刚才的婶婶是谁呀?”
李红袖将背着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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