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不剩。”
“好了,鸡汤也喝了,为夫知道老婆特意过来是什么意思,时间不早,我们也该补上洞房花烛。”
他作势去抱刘文卿。
“补什么补,不要!”刘文卿推开苏牧沉,立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特别是听着那一口一句的“老婆”,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抱着手臂,刚抬起头,就见苏牧沉神色受伤的看着她,谴责的目光恍若她就是个始乱终弃的大坏蛋。
她轻轻咳嗽两声,本想言语委婉提醒他们并不熟悉这一事实,可脱口而出的却是,“我……我的意思是……鸡汤,鸡汤以后再煮给你喝。”
苏牧沉神色开心些许,一口气喝完鸡汤,“那就明天,正好晚上就可以喝,顺便我带你熟悉周围环境还有社会各界,也该公开……”
刘文卿越听越警惕,听这意思,苏牧沉分明就是让她住下来。
这和她来的意图,完全背道而驰。
而且明天就是苏牧沉开新闻发布会的日子,刘文卿要做最后的努力,说服苏牧沉,“当初结婚太仓促,我很感激你,正因为如此,才不能公开,若是你以后遇到真心相爱的,总不能让她顶着小三的名声。”
苏牧双眸淡漠的神色一闪而过。
刘文卿再看他时,脸上已恢复淡淡的笑,她以为自己看错,继续说,“我还未搬进来也就无所谓搬出去的问题,但日后若没有什么事不会过来打扰你,虽不知道你娶我到底是什么家族使命,但为了表示感激,我愿意配合。”
对这段婚姻,她看得很明白,苏牧沉不爱她,温和儒雅,只是他的体贴的本性。
刘文卿一向有自知之明,也不相信霸道总裁的言/情小说,生活是生活,现实从来残忍,所以她不会抱有无畏的幻想。
“既然你愿意配合,那来吧。”苏牧沉摊开手,干脆利落脱掉身上穿的衬衣。
穿着衬衣的他身材偏向瘦弱,有如翩翩君子如竹如兰,可当衬衣落下,露出古铜色的肌/肤,以及壮硕的胸膛,胸前凸起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便不是狼女也看着心热。
“你,你这是干嘛……”刘文卿大处女一枚,唯一交过的男朋友也就杜文升,可两人一直谈得纯洁,不然杜文升也不会找上商萱萱。
她这是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
苏牧沉瞧见她的慌乱,嘴角笑容染上一分真心实意,露出人鱼线的双腿大步逼向刘文卿,刻意压低的语调低沉魅惑,“卿卿,我们二人婚姻合法,又不是偷情你害羞什么?难不成你更喜欢那种调调?好吧,为了满足你的愿望,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刘文卿虽不懂苏牧沉嘴里“那种调调”是哪种调调,但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她红着脸,斜着眼瞪着苏牧沉,“收起你脑海里肮脏的想法……”
她伸手推开身前挡着的苏牧沉,一溜烟跑了。
苏牧沉瞧着自家兔子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笑容淡薄,目光深邃,不含半分感情。
然则,他调笑的语调却不变,“妻子履行婚姻义务,怎么就肮脏了……”
话音落下,兔子逃跑的步伐越加快了。
直到走廊的背影消失,苏牧沉脸上的笑容也彻底不见,他淡漠的重新穿上衣服,重新坐在沙发上,打开茶几上电脑。
华尔街股票的曲线在出现在屏幕上,他戴着眼镜,专心致志。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亮起,来电是之前处理刘家老宅事物的警察局局长。
苏牧沉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听了两分钟,默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淡漠的语调染上一丝冷,“……我知道了,你继续查下去。”
他抚了抚额头,合上电脑,走出书房,下楼,在客厅看见他的小妻子,在客厅和佣人商量住客房的刘文卿。
刘文卿没曾想会这么快见到苏牧沉,回想书房两人的互动,脸颊刷的绯红,轻轻咳嗽,装作若无其实看落地窗窗外的花园,“我觉得花儿开得不错,出去看看。”
苏牧沉的目光扫过花园,青幽幽的万年青是很漂亮,但谁见过万年青开花?
刘文卿避开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若是平日,这个时候开个玩笑,就像刚才那样,苏牧沉绝不会犹豫。
但此时,他眉宇间神色却很凝重。
“刚才从警车局得到的消息……”
刘文卿收敛脸上笑容,警察局这三个字,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特别是连苏牧沉神色都比较郑重。
“你说……我能承受。”她努力想露出笑,失败了,收敛笑意,目光平静无波,等到着苏牧沉带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