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若是嫌弃早就走了,还会留到现在吗?”
扬起嘴角非鱼挑逗般的倾头,凑到如意妈妈耳边。
“难道你不欢迎本公子?”
“妈妈我欢迎的不得了。”
嘴角裂开的弧度越来越大,自从玉如烟过河拆桥后,这是如意妈妈笑的最得意的一次。
“那么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撤下手非鱼示意如意妈妈带路,可是生意场上打滚惯了的生意人,没有见到银子怎么可能尽心为你服务?
如意妈妈一张脸上写明了先付银子再上楼的意思。让非鱼忍不住勾起嘴角,暗骂生意人就是生意人精得很。
然后拿出一沓三位数的银票在如意妈妈眼前晃了晃,见她两眼冒心口水直流,又一转看向其他姑娘。
“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各位姑娘莫怪,这些银子本公子就当做赔罪,给各位姑娘买些胭脂水粉。”
说罢一沓银票潇洒的从她手中飞出,满意的看着如意妈妈眼中的心疼,嘴角的笑更浓了。
“那些是给姑娘的,而这个是给妈妈的,不知妈妈你可满意?”
同样三位数的票子落在如意妈妈手上,只不过空中飘着的是银票,而如意妈妈手中握着的清清楚楚写了‘黄金’两个字。
让她立马喜笑颜开连忙答道:“满意满意!妈妈我满意的不得了。”
“既然妈妈满意的不得了,那就上楼吧!”
手不安分的缠上女人的腰,非鱼的视线落在一直冷眼旁观的无月身上。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如果让安王那个冷面修罗知道,她今天花了两千两银子和六百两金子买一夜风流,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过只要他生气,我们非鱼小朋友就开心,谁规定他安王可以包下春风坊,她非鱼就不能上如意楼的?
“好说好说!公子请!”
如意妈妈笑的得意,一双凤眼电力十足,她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美人一个。
“等等,是我们三个一起。”
笑着松开如意妈妈非鱼走到无月身边,很自然的拉起他的手跟在如意妈妈身后上了二楼。
这里的布置俗套是俗套了些,但也不至于俗不可耐,还有挽救的机会。一边盘算着如何挽救,非鱼一边透过敞开的窗棂仔细观察着这里的地势,远远地还能看到春风坊飞檐上面的红灯笼。
“公子如意妈妈我年纪大了,你们两个一起的话,妈妈我怕是有些吃不消。”
坐在雕花牙□□如意妈妈一脸娇羞,似乎回到了小女儿家的年代。
青楼开门做生意就图一个钱字,只是这两个人一起上她究竟该先伺候谁呢?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如意妈妈想那去了,让你上楼是为了方便和你做买卖。”
拉起窗户非鱼优雅的坐在软榻上,手里的玉骨折扇轻轻的摇动着,将满室熏香吹散。
“咦?做买卖?难道不是````?”
非鱼一句话如意妈妈彻底懵了,来青楼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为了做买卖?
这是什么和什么?
谁人可以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