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这桩婚事不满,只不过迫于无奈才去做的,可是此刻突然一下子告诉他,真的不用娶了,他反倒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一般,心里充满了不甘和说不清的愤怒。
知子莫若父,陆北山怕陆子然又惹出什么祸端,派手下牢牢把他守在府里,不让他出门,每日的行踪都要向陆北山禀报,这简直是囚禁,这让骄傲的陆子然怎么受得了,他将这一切又都归咎于白倩。
说来也怪,原本看到陆子然避之不及的白倩今日居然亲自登门拜访,还煞有其事的先递了名帖给陆子然,陆子然自然不屑一顾,听到下人禀报说来的人是白倩,看也未看就将白倩的拜帖都在一旁。
“不见,替本少爷撵出去!”
陆子然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白倩,一看到白倩他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失败,白倩就是他美好人生中的一大败笔。
“可是……老爷已经将人请进来了,此刻正在花厅候着,老爷请您快些过去……”
“砰”的一声,陆子然竟然将书桌上的砚台扔向下人,还好来报信的下人站的远,人又够机灵,砚台没有砸中要害,只是溅了一身的墨水。
“带路!”陆子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陆府的花厅里头居然是白倩坐在上座,陆北山坐在白倩下手方。
“知府大人,此次前来只是想替妾身自己讨回个公道。”
陆子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白倩在质问陆北山。
“知府三公子陆子然在未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然抬着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到妾身家中想要强娶,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敢问知府大人,强娶民女该当何罪?”
陆北山额前汗意涔涔,正想开口,就听到陆子然的叫骂声。
“大胆白倩,光天化日居然敢跑来我陆府撒野,你可知道站在你眼前的是郢州知府!强娶民女又如何,中秋花宴你不过投机取巧罢免了张县令那个蠢材,怎么,今日又想故技重演?我告诉你,我陆子然不是那个草包,想告倒我,你休想!”
陆子然的话说的十分难听,这几日来他心里憋的十足的怒气,正愁没地方发泄,此刻一股脑的破口而出,只觉得心头舒爽,丝毫没看见陆北山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白倩自然不会给陆北山开口的机会。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自己强娶民女了?”
陆子然闻言径直走到白倩跟前,故意凑的十分近,语气暧昧的说:
“怎么,当初本少爷拿大红花轿上门抬你你不肯嫁,这会儿是舍不得本少爷,特意送上门来的?”
“放肆!”
“混账!”
陆北山和白倩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陆北山几乎是抢在白倩前头冲着陆子然大叫道:
“混账东西,怎么敢对王妃这般无礼,还不快向王妃行礼,请求王妃宽恕!”
王妃?陆子然脸上出现错愕的神情,眼前的女子什么时候成了王妃?他仔细一看才发现,白倩梳的是妇人髻,身上穿的也不是凡品,只是他方才被怒火蒙蔽了眼睛,没瞧见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