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是朱棣这些年并没建立水师,假以时日呢?”
萧雄沉思了,然后说道:“那假以时日怎么料定朝廷出不了能将。”
“所以小子才说此番战役很悬。”
打了个圆场,与其说闲聊不如说没聊,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又回到起点。
两人再次回归平静,可气氛却是愈加沉闷,陡然,萧雄再次道:“倘若老夫降了燕王又当是怎样一副光景?”
在萧雄说出这话的时候,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杨青,盯着他的那双眼。
杨青掩饰的很好,“天下人众所周知,镇江是南京的最后的一道屏障,失了镇江,那后果相信将军比小子明白。”
平白无故的跟杨青闲聊靖难军事,如果说萧雄没怀疑到什么杨青打死都不会相信。
就是不知道萧雄心底终究是怎么想的。
好吧,其实萧雄心底也不确定昨晚的那件事是不是燕王在背后捣的鬼,不过心底始终都有种猜测。
说句实话,连萧雄本人都不看好此番战役,而他还在恪尽职守,是在尽他身为臣子的本分,却是忽略了整个家。
经过昨晚那件事后,萧雄的心思也在摇摆不定了。
难道真的要为了大家而舍弃家?谁都有私心,萧雄不甘。
杨青从始至终都在陪着萧雄打太极,将婉转二字施展到了极致,最后完全可以理解成不欢而散,萧雄什么也问出来,反倒是杨青有些明白他的潜在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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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厢房后不到半个时辰,马明敲响了杨青的房门。
马明来的很快,同样走的也很快,给杨青带来了一则消息,飞鱼服跟绣春刀赶制出来了。
闻后,杨青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弧度。
这是杨青第四次来到丁财的铺子,跟上次一样,丁财看待杨青的目光并不友善,还有一丝防备之意。
杨青感到很伤心,这就是一个下属对待一个上司的态度?
难道自己就这么遭人嫌?不就是借你二百两银子吗,至于吗?好吧,看来在金钱面前所有的物质都会变。
已经遭到萧雄的怀疑了,就意味着不能在这里久待。
跟老丁聊了几句,交代了一些事就走了,不过临走前,杨青还是不死心看着丁财。
“老丁啊,能借我二百两银子吗?要不五十两也行啊。”
一个人脸皮厚很正常,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没完没了就不能称作厚脸皮了,这叫不要脸。
可惜,杨青毫无半点自觉性,看待丁财的目光充满了渴望,看他就像看一只……猴子一样。
丁财拉肚子了,前一刻还好好的,随着杨青的那句话就瞬间腹部不舒服,这度简直比女人痛经……不,是应该比女人临产还快,而且一蹲在茅房就是半个钟。
古代人啊,毅力真强大,换做自己腿麻早就躺茅房了。
无趣,看来这次又是借不到钱了,杨青摸了摸鼻子就转身回将军府。
知道你很烦我,不过对于借钱这件事……我不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