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骂,亏他长这么帅,怎么跟狗似的爱咬人。
刚想完,他就把嘴松开,手依然攥着我的手,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你不要命了,敢用血养我,谁告诉你这方法的?要不是我醒的及时,你的血就被我抽干了。”
“没谁教我,我偶然现这个方法的。”我低声道,没敢说我是因为恶作剧,一时兴起才用血给他画红嘴唇的。
他面色缓和了几分,一把搂住我的腰:“以后别干这傻事了,一不小心你会丧命的。”
他语气难的温柔,被他抱在怀里,我竟然有些感动,但紧跟着他又说了句话,瞬间毁掉所有气氛。
“万一你死了,我也不能再留在阳间,到时我报不了仇,在阴间也不会放过你!”
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
我有些生气,不想再被他抱在怀里,便伸手推他。
但他已经恢复了,全身肌肉很硬,而我身体软绵绵的,根本推不动他。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挑眉看着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竟敢拒绝我,我是你老公,抱你一会怎么了?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更不许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
他语气很凌厉,说话的态度趾高气昂,好像出门在外的老公回家,正好把妻子捉奸在床一样。
我受不了他那态度,心里也火了:“你怎么就是我老公了?那天晚上我是被马婆婆算计了,才点了合欢符,跟你……现在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咱俩算扯平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你跟我怎么了?”鹿铭显然没想到我敢对他火,脸上突然划过一丝坏笑,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没什么!总之咱俩现在扯平了,以后没关系了,你也不要再缠着我。”我说道,手里再次攥起雄黄球,反正有了这个,我也不怕他。
“你以为,就凭你手里一个雄黄球,也能跟我叫板?”鹿铭嗤笑一声,很不屑的撩开我身上的被子,从我手里抢走雄黄球。
雄黄球顿时在他手上炸开,但他好像没事人一样,紧紧攥着手,任由雄黄球在他手里爆炸,一直等到雄黄球炸完以后才松开手,伸到我面前:“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任由你拿着能威胁到我的东西。”
我心里一抽,原来他早就现我身上有雄黄球了,而且他竟然一点也不怕雄黄球,他到底有多厉害?
我有些庆幸刚才没拿雄黄球扔他了,不然一定会惹毛他。
“还有什么克制我的法宝吗?一并拿出来,看对我到底有没有作用。”鹿铭脸上划过一丝揶揄,翻身朝我压过来。
好女不吃眼前亏,我连连摆手,道:“对不起,我就这一件,现在什么都……”
话还没说完,鹿铭就低下头,剩下都话都被鹿铭堵了回去:“现在承认,你是我老婆了吧。”
他用唇堵住我的嘴,惩罚似的狠狠咬我,嘴里还带着些许血腥味。
我挣扎了几下,实在推不开他,只好呜呜咽咽的求饶。
他被我吵烦了,伸手狠狠掐了我一下:“你能不能安静点,总是这么没情调。”
说着手已经伸进我衣服里……
任凭我怎么反抗,他都不肯放过我……
等他终于心满意足时,我已经全身酸痛,身体好像要散架一样。
“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一天是,一辈子都是,不光活着是,死了以后也是,如果下次再让我从你身上感受到其他男人的气息,就没这次这么简单了。”鹿铭趴在我身上,咬着我耳朵威胁道。
说完我身上一轻,鹿铭已经起身,毫不留情的走了。
只剩我一个人全身酸痛的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他临走前说的话。
其他男人的气息。
原来他介意的不是雄黄球,而是其他男人的气息,可我只跟他一个上过床,身上怎么会有其他男人的气息?
我头痛欲裂,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
好在鹿铭走了,苏唯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再次拜他为师,所谓技多不压身,我总不能这辈子任由鹿铭欺负,以后我还想嫁人呢。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等苏唯回来,但等回来的不是苏唯,而是去而复返的鹿铭。
他推了我两下,把我推醒,随后将一个红呼呼的纸盒子扔给我:“吃了它。”
纸盒子上写着东阿阿胶四个字,包装精美,上面还打着价签:28oo元。
我心一跳,两千八,够我一年的学费了!
没想到鹿铭都变成鬼了,出手还这么阔绰。
我脑子一转,赔着笑道:“我身体挺好的,不用吃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这阿胶从哪来的?我可以转手把它卖掉吗?”
反正已经被他欺负了,倒不如从他身上敲点钱,也省的姥姥再为学费愁了。
“偷得,你流了那么多血,必须吃掉。”鹿铭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