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踱了两步仰头说道:“实不相瞒,本帅身边只剩下了这帮兄弟们了,可是他们是先…师所遗,却是不能赠与先生的。”
华飞被大帅猜中了心事,眸子微一收缩,手掌用力握了握手中的佛珠。
却听得大帅又说道:“若是您信得过本帅?本帅愿意给先生一个承诺,将来但凡有先生用得着本帅处,本帅愿全力相助先生三次,以报先生的大恩!不知先生认为这样的交易,可能达成否?”
华飞转动佛珠,虽然觉得有些失望,却也感到大帅已经坦诚相见了,况且用一个主意换来三次,报恩的机会,应该是可行的。而且就算是大帅将来反悔,他也已经脱身,却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思量已定他大声笑道:“好!我就选择相信您一次!”
大帅大喜过望,连忙一礼道:“谢先生,还请先生赐教!”
华飞笑了笑道:“眼下黄巾军最大的难题就在于,‘黄巾军’这三个字,也就是身份问题。你们的身份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军功或是肥肉!无论是谁都可以,名正言顺的来攻击你们,而不用担心师出无名等问题。”
大帅颓拉着脑袋,无言以对。这是理想和现实的差矩,他无从反驳。
华飞又说道:“而青徐兖等州处于中原地带,历来是繁华之地!可这些地方对于黄巾军来说,也是最为危险的地方!”
大帅刚在青兖两州吃了大亏,闻言抬头追问道:“为何?”
华飞微扯嘴角,胸有成竹的道:“还是因为你们的身份问题,一旦在这些地方举事,随时都会受到来自各方的攻击。也就是说你们很难在这里立足,就更别说想要拥有足够的时间来展实力了。”
大帅点了点头,又低头想了一会才抬头问道:“先生的意思是让我等离开中原,前往他处展,等有了足够的实力再入主中原?”
华飞笑而不语,暗赞:“此人果然心思敏捷,闻弦歌而知雅意!不过若是让你们,就这样走了,我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了一场?”
大帅见他不答,拱手施礼道:“请先生明言!”
华飞扯了扯嘴角,才说道:“大帅可愿意听听我的经历?”
大帅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何扯这没关系的事情,不过他正有求于人,只能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捺着性子听华飞讲起了,他的经历。
华飞从他来到东汉末时的,一穷二白说起,直说到了被大帅擒来之时,一段经历实是精彩,加上他口才又好,直说得大帅或是因民不聊生而咬牙切齿!或是因华飞机智而击掌赞叹!
最后华飞伸出两根手指头,摇晃着说道:“而这所有的事情,我只用了短短的两天时间!”
大帅为之张着嘴愕然良久才赞道:“本帅早知先生高才,却不知竟然是如此之高!”
华飞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大帅这是客气!而他重提这些大帅或知道,或不知道的事情。其目地就只是为了加强,他在大帅心目中的重要性。这就像在做生意,当然要把自己的长处亮出来才行。
大帅又赞叹道:“先生所为乃是为救,徐州无辜的百姓而出,却是与我等的教义不约而同!当真是我教的有缘人。”
华飞听其声而知其意的笑道:“既然大帅觉得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救万民于水火!那么我们就可以,开始进行下一步。若是按大帅方才所说的,转往他处展,那么关山路远,必有种种劫难!因此这样的计较,乃是下下之策,非万不得已不可为!”
大帅想了一下大觉有理,‘嘶…’的吸了一口凉气问道:“那先生的意思是?”
华飞转着佛珠说:“大帅的先师为道教之人,当是熟知阴阳之论的!所谓暗中亦为阴,明处也指阳,阴阳合一则有天下无敌之像!”
他略停见得大帅点头才道:“而我想说的就是,既然大帅不能在明处活动,何不转入暗中?再寻一同道之人在明处,双方合作着暗暗展势力,以图大事?”
大帅闻言低头背手的急转起了圈子,转了几圈他停下抬头,沉吟着说道:“先生说的固然很有道理,可是以我等的名头…怕是没有人愿意和我等合作的。”
华飞心知机会终于来了,乃脸作花开之样自荐着说道:“我仅以两天的时间,就能做出这许多的事情,我自信只要给我更多的时间,我就能迅的展强大起来。大帅觉得我有没有机会和您合作?”
大帅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既觉得他的实力实在是太弱,又因他的展迅而动心。一时难以选择。
却听得华飞又说道:“而且眼下就有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了眼前。只要我处理得好,那么肯定会迅的展壮大。”
说到此他伸一指大帅又指着自己道:“到时你我阴阳合一,又何愁大事不成?您先师的遗愿不达呢?”
大帅听得他说‘你我阴阳合一’时,似是微抖了一下身子,却问道:“不知是什么样的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