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飞谋划下,张飞被激得暴走。 而驻扎于,下蔡县与龙亢县之间的平阿县城的袁术,同样的也不能幸免。
在这一个寒冷的夜晚,袁术是辗转反侧得睡不着觉。出身名门的他,早已习惯了锦衣玉食、妻妾成群的美好生活。
这一到了夜晚,没了********在怀,反倒有些不习惯了起来。只觉得小腹处的,这一股子邪火,烧得他这浑身上下,那都不太得劲。
这也让得他异常的气恼,竟然先一步就把所有的人,迁得连一个都不留的华飞。害得他别说是美人儿了,就他娘的,连母猪都没能寻到一头。
他又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就不知道要带几个美人,相伴着出征呢?就这般的胡思乱想着,转来转去的,直到了大半夜他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正当他在梦中,好不容易的才与美人相会之时,突闻得有亲卫轻声的唤道:“主公,主公您快醒醒,城外有使者紧急求见。”
“谁呀?”袁术不耐烦的,紧拥着温暖的被子叫道,“这大冷的夜,求个什么见?你们就不会问问有什么事,明天再处理不行吗,还非得把本候叫醒?”
“主公!来人说他们乃是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阁下玄孙——刘备大人;麾下的张飞派来的使者,非要找您答话不可。”
“刘备?”袁术略有诧异的暗问了一声,乃暗暗想到:“听说这家伙,现在替徐州的曹豹,领军镇守在符离城外。他派人来做什么?莫非是有关于华飞的,紧急军情不成?”
想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夜色;“啧!”的一声又咂了咂嘴,才万般不情愿的起身;冒着刺骨的寒风,赶向了城墙边上。
袁术刚到得城墙边上,已有亲卫大声对着城外唤道:“呔!城外的人听着,大汉左将军……徐州伯在此,你等有何事可道来,休让我主久候。”
黑漆漆得看不到边的城外,先响起了一声冷“哼”,又有人高声叫道:“我等乃是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阁下玄孙……”
“啧!说人话。”袁术一听又是这个,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来使的话头。
城外又“哼!”了一声,却叫道:“刘大人麾下的张飞将军,闻得尔等擅自攻城夺县,特令我等来此有一言相告,尔等可听真了。”
“混帐东西!原来竟只是,刘备的一个麾下派来的人。”袁术闻言,心中暗自怒骂。乃不悦的沉声叱道:“说!”
城外之人答道:“张将军言,这汉家天下乃是刘家的天下,我主刘备乃是金枝玉叶。与当今天子,是同宗之人。正当替当今天子,收复失地。”
袁术闻言,脸色愈冷。
却听得那使者又续道:“张将军念尔袁术,先祖数代皆为汉家天子所驱使,颇有为奴为仆之微功。看在此事之上,不来与尔等计较。特命我等来命尔等退回淮南去,让出城池……”
使者叫声未毕,袁术已是怒极大叫:“张飞何如人也?本候连听都不曾听过他的名号,想来不过是个村野匹夫,焉敢如此无礼,竟敢辱及先祖?”
城外拉长了声音,冷声曰:“听你这意思~~是想抗令不遵,不退回淮南,交出城池喽?”
“不退又如何?”
“张将军有言在先,若是尔等不退,那待他亲自领兵前来时,便把你这匹夫给千刀万剐了去!”
“哇呀呀,气煞本候也!那张飞匹夫何在?”
“你待如何?”
袁术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本候先把他给千万剐了去!”
城外闻言,沉默了一会,鄙视着道:“我家张将军现就在蕲县,就怕你这只会叫的无胆鼠辈,有种叫却没胆来。”
说着,数十人扬声“哈哈”大笑着,叫道:“无胆鼠辈!我等只在蕲县等着你,你可千万别做那只会叫却不敢来的孬种,徒自惹人耻笑。”
袁术只气得浑身尽抖得,连头上都冒起了白烟,却是险些就三花聚了顶也。随即下令全军造饭,清晨便要出,随他前去蕲县剐了那张匹夫。
而华飞在得到回报后,转着微温的佛珠,暗自分析。龙亢县城正处于两城之间,与两城皆是相距不足六十里路程。
而那张飞与袁术又都是怒火中烧之下,定然会命全军急行。因此,当在午时之前便会这附近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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