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见得天都黑了自己老公还不回家,那新娘子往往多半是要来寻找的,所以突然到来的人自然是华飞的拙荆——张得梅无疑了。
当然张得梅并不像是后世那些拳头上能跑得马的奇女子一般,双手插着小蛮腰的就对华飞大吼:“这天都黑了你个挨千刀还不给老娘快滚回家去睡,你信不信老娘这就把你的蛋全部都打碎?”
而是很温柔贤淑的尽着女人家的本份,温香软语的恳请华飞暂停思虑,为奴家善保身体云云的请华飞归去歇息。
却不料只此一来登时如同一语惊醒梦中人般的,就令得正苦思无策的华飞为之茅塞顿开。
张得梅的身份有许多,现在是华飞的拙荆将来还会是娃他娘,可是眼下最重要的身份却是——张角的女儿,黄巾军的少主。
要说张得梅的这个身份那几乎已经到了是个人都知道的地步,可知道归知道,这世间事往往只在有心人的眼里才能显出他的可贵之处,
就像后世流传极广的那个故事一般,一块普通的铁在不同人眼里的功用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有人会因为嫌这铁块太笨重而把它给扔了,
可有人却会拿去做成菜刀等普通工具,还更历害点的人则是把这铁做成了绣花针,更历害的则做成了比黄金还要贵的牙医工具……
所以说天生万物各有其用,只差在有心和无心之间罢了,而张得梅这人尽皆知的身份在华飞这有心人的眼里,自然也能发挥出它应有的功效。
可是当华飞在渐凉的秋风内对满脸都是温柔之色的张得梅,与及随侍在则的王昶和许褚三人说出心中的打算时,
王昶却先自不解抱拳奇道:“诚如我主所言,这时候的人也大都确实还很讲究着忠孝仁义,主母是大贤良师唯一的后人也确实对号称黄巾一脉的黑山军有着非同凡响的意义,
可是难道您忘了主母她们可是刚刚才由张燕的手中得脱大难的,要是黑山军的那帮士卒们还心念着大贤良师的话,那他们又何以不早早的帮主母她们脱险呢?”
“对啊,”许褚闻言瞪大了一双虎目的挥手高声,“他们都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少主为张燕那逆贼所逼迫了,又怎么可能只凭着主母的身份就能招降他们呢?”
张得梅也是满脸不解的注视着华飞,却见得华飞绽颜的笑道:“文舒、仲康,你们都忘了一句话。”
“什么话?”
许褚与王昶闻言异口同声的就算着华飞求教。
华飞却微微一笑的道:“我朝的史学大家——司马迁,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叫做:‘天下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俱为利往。’”
嘶!
王昶与张得梅闻言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的登时就若有所悟。
只有许褚这膀大腰圆的大老粗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后,碘着个老脸的对华飞笑嘻嘻道:“主公,俺老许这武艺虽好可读的书却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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