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闲人嘛,除了看电视也没别的消遣了,不过我没想到沈小姐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有些不相信,谨深哥哥你觉得呢?”
“我只相信证据,不过目前来看,确实有一些疑点还没有弄清楚,所以要等调查完了才能知道。”
“疑点?什么疑点啊?”
“这件事说起来比较复杂,君惜你身体不好,就别操心了。”
“我只是好奇嘛,而且还有点担心沈依梦小姐,感觉她好像是个不错的女人呢,当然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就另当别论了。”
“君惜你也觉得她不错?”
“还,还可以吧,谨深哥哥你好像一直不太喜欢她,我知道是因为我的关系,但是其实……。”
“在你们看来,我一直很讨厌她吗?”
“难道不是吗?之前谨深哥哥提到她总是厌恶的表情,怎么?现在不是了吗?”
“厌恶……?”
苏瑾深喃喃着,我曾经对她有那么深的恨意吗,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东西好像正一点点消失不见了。
“谨深哥哥,你现在,没那么讨厌她了是吧?”
“其实,那个女人也不完全是没有优点。”
江君惜的心里咯噔一下,“可是谨深哥哥不是一向最讨厌抄xi的人?”
“我是讨厌抄xi的人,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留在我的公司,可是沈依梦,或许并没有那么做。”
“你,你是说她没有抄xi?你已经找到证据了?”
“还没有,不过我看了她这个产品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设计图,我发现确确实实是她自己设计的,后来在展厅上出现的那个产品似乎才不是她设计的。”
“是,是吗,你问过江小姐了吗?她怎么说?”
“还没有,她昨天偷跑出家,淋了雨所以生病了不大舒服,我还一直没顾上跟她说话,等有时间我再去问问她吧,我想,从她那我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君惜握着话筒的手一直在发抖,脸色更是极差无比,她都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挂的电话,她只知道,从电话挂了到现在一个小时,她的整个身体都是冰凉的,她绝对不能让沈依梦说出这件事,可是要咋么办,才能够阻止她呢。
她只能厚着脸皮再把电话打给沈依梦,一连打了好几个,女人才接电话,听声音确实是病了,她只能装成更可怜的样子去博取她的同情。
江君惜的嘘寒问暖让沈依梦有点招架不住,本来还想问问她为什么缇娜老师一定要坚持改了她的设计稿,这次也没好意思开口,只能不停的反过来安慰江君惜说自己没事。
“依梦,让你受苦了,谨深哥哥太不会体贴人了,我一定会说他的。”
“没关系。”
沈依梦只能这么说,苏瑾深的体贴本来就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是外人,本来就无福消受,又哪里有资格埋怨呢,只不过受伤的心也么也无法回暖罢了,她只能说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不用了江小姐,我休息几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我又没生什么大病。”
“依梦,我想跟你道个歉,这件事情都怨我,我不该找缇娜参与你的设计图的,我以为她是好人,我以为她会对你的设计提供帮助,谁知道反而是害了你,我看了新闻之后就给她打电话了,她说她以为只要主题理念不变,只是边边角角不算抄xi的,只是为了让设计更全面,没想到给你造成那么大的影响?”
“你的意思是说缇娜老师知道拿个条纹的理念以前已经用过了,已经展示过了?”
“是的,我知道她在珠宝设计这块很厉害,依梦,你也知道,现在这个行业,俗话说天下文章一大吵,放在设计里其实也是一个意思的……。”
“怎么会这样?改稿子的时候我还特意问过她的,她说是自己的想法,如果她早说,我肯定不会用的,我不管别人咋么样,可是我,只想照着自己的想法来。”
“依梦,我事先真的不知道她有这样的习惯,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我有责任,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要怪我,我真的无话可说,但是我想请求你一件事,看在我是真心帮你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谨深哥哥怪我不要紧,可是缇娜是我的好朋友,她在这个行业奋斗了二十年,如果这件事说出去,她就没办法再带下去了,她母亲的身体不好,跟你父亲一样的病……。”
挂了电话,沈依梦的眼泪就没停过……,都说黄连苦,可是能苦过有苦不能说吗,她用母亲的病来堵她的嘴,她要怎么反驳?
季泽臣就现在门外,端着一碗白粥,还冒着热气,手却冰凉,她电话里的江小姐…是说君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