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的后因为肚子难受澡都没洗,身上穿的还是那一条纱裙,这时候已经皱成了一团,她心里哀叹一声然后小心翼翼的起床,苏瑾深动了动,做了一个想要抱紧的动作,沈依梦眼疾手快地把自己的那个枕头塞到了他的怀里,他把枕头往怀里紧了紧,下巴温柔地在枕头边上蹭了蹭,就又不动了。
沈依梦起来洗了一个澡,一觉醒过来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重生了一样,她一边擦头发一边从卫生间出来,却见床上的人已经醒过来了,坐在床上,头发睡得有些乱了,听见声音看过来,声音有些沙哑:“还疼吗?”
沈依梦摇摇头,说:“不过我觉得有点饿了。”他们下午回来就没有吃东西,沈依梦起来的时候看了一下表。
凌晨3点28。
不过好在酒店的服务是24小时的,苏瑾深用床头的电话给前台打了订餐的电话,然后对不远处的沈依梦招了招手:“过来。”
沈依梦走过去,然后他长臂一揽就把她拉到床上,酒店的床就像是一大块棉花一样,人猛地坐上去它不会弹起来反而陷下去。沈依梦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淡淡幽香,头发湿哒哒地披在脑后,睡衣的后面湿了一大块。眼睛亮晶晶的,两颊透着蔷/薇花的红润,皮肤就像是吸了水一样水润润的,先是刚煮熟的鸡蛋剥开来的蛋白,没有一点瑕疵。她抿着嘴看着他,小声问:“你这么看我干吗啊?”
苏瑾深笑了笑,伸手把她手里的毛巾拿过来,抖了抖盖到她的头上轻轻地擦拭,他之前也帮沈依梦擦过头发,那时候沈依梦觉得他就像是和自己的头有深仇大恨一样,那力气大得让沈依梦觉得要是他一个不小心,那自己就得当“无头骑士”了。不过经过了这么多次的训练,他总算是找到了合适的力道了,沈依梦趴在他的大腿上,安静地让他帮自己擦头发,等到她的头发又七分干了,苏瑾深停下来:“去把吹风机拿过来吧。”沈依梦应了一身正要起床门口就想起了门铃声,她于是说:“我去开门,顺便拿吹风机。”还没起来就被苏瑾深按到了床上,他瞥了一眼湿发穿着睡衣的沈依梦,没好气说:“你这个样子还去开什么门。”说完就自己去开门了。
等了没多久,苏瑾深就端着两盘东西回来,沈依梦随手拢了拢头发打算先吃饭,但是被苏瑾深一句“吹个头发要几分钟,先去吹干了再来吃饭”,于是沈依梦就只好又去把头发吹干了才回来吃上了饭。
他们在英国呆了一个月的时间,回国后,他们就开始准备婚礼,婚礼是一个花园婚礼,绿色的草地上,夹杂着白色的小花,铺着白色的餐桌布的自助餐有序地摆在草地上,来宾又好几百个人,有苏瑾深的兄弟朋友,也有他生意上的伙伴,沈依梦的几个好朋友也都来了,但是她的父亲因为忽然身体出现了状况就不能出现。沈依梦穿着洁白的婚纱,裙摆又三米长,在地上蜿蜒着铺展开,她弯着眼睛,在主婚人的指示下,和穿着白色西装的苏瑾深交换了戒指,交换完戒指,众人兴奋地开始鼓掌,一群人起哄者让接吻,沈依梦脸红红的,苏瑾深倒是觉得没什么好害羞的,捏着她的下巴就亲下去。
到了晚上,他们回到了新家,这里是苏瑾深重新买的一座房子,也是在市区里的,是排屋,里面住的都是些社会名人,房子价格不便宜。在买房子的时候苏瑾深签的是沈依梦的名字。沈依梦觉得不合适,但是苏瑾深却觉得,要是他们一直在一起的话,谁的名字都一样,若是真的以后分开了,他难道会让自己的女人处在一个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的境地吗?
所以这事,没毛病。
婚礼结束,沈依梦累了一天,只想去洗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新房子里面早就已经安放了了各种必要品,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上睡衣,然后用干发巾包了头发走出门。
苏瑾深不在房间里,大概是去其他的卫生间里洗澡了,沈依梦坐到梳妆台前涂水和乳液,从镜子里面可以看到侧后方的落地窗,落地窗前面放着一张深色带绒毛的懒人躺椅,上面放了一个一个方形的小抱枕,沈依梦特地还在旁边放了一个小玻璃桌子可以放一些小东西。她弄好来了以后随手把头上的干发巾接下来挂在桌沿是哪个,然后就顺了一本书上/床了。
头发还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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