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葫芦画瓢,也开始绑,不一会师父的背上就绑上了一根长长的木板。 我这才明白闵如珪的意图。如果强行给师父翻的话,势必会带动腰的断裂处,现在把师父固定好,师父就和这木板是一体的了,只要慢慢的翻动木板即可。
我试了试,绑的非常结实,刚想慢慢翻,这时闵如珪忽然说道:“小李,看你的了。把你师父翻到空中接住,有没有把握?”我愣了一下,旋即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如果慢慢翻,肯定有容易脱落的地方,师父经不起那折腾,如果让师父凭空而起然后迅的翻转,在空中接住,这样能最大限度的减轻师父的痛苦。闵如珪也不说废话,喊了声一二三,然后喊一声起,然我和他把师父迅的上提翻转定在半空,一气呵成!
成功!
我欣喜不已,正准备高兴,已经翻转过来的师父忽然开口说道:“小白,你把我放下,然后过来跪下,想想你最近几天有什么事情骗了我。”
我心灵里一惊,但是还是顺从的跪下了。我心里犹豫是说还是不说。
闵如珪帮师父换完了药看到这样的情形也不好多说什么,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到了一边。我就那么跪着,心里在翻腾。我想师父肯定是知道了了什么,但是肯定还是在怀疑的阶段,如果他确认了一件事是绝对不会让我主动告诉他的。所以他现在肯定是怀疑我瞒了他什么事情,只是还不知道我到底瞒了他什么事情。
我仔细的回想这些日子和师父说过的话,最大的破绽就是在我和师父说的那天晚上的事情上,但是那件事情师父也没有和济慈印证啊,师父这几天是精神不是很好,但是他也不会那么精明的就猜到钱良峯死了吧?我估计师父也没有那恶毒的心去揣测一个人死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师父的好朋友。所以师父要我跪我就跪,什么也不说。
这一天也平静的出奇,上面没闹事下边很安静,小狮子都不咬不叫。苦了的就是我而已,我从早上跪倒晚上,中间想去伺候吃饭师父都不让,还是闵如珪帮我喂师父吃的饭,而且师父也没有让我吃饭,我偷偷看师父的脸色,倒是很平静。我就放下心来了,如果师父生气的厉害,那我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实情。
我和师父就那么僵持着,我跪的腿都麻木了,心里把所有想的一切可能都想了一遍,看着师父还是拿不定主意。一直到了晚上半夜三更,闵如珪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就找了个箱子和衣而卧,反正这山洞里挺凉快,关键是下半夜不冷。
我为什么越来越喜欢这里了,就是不管外面多热的天,这山洞里都凉飕飕的,可是到了后半夜天凉的时候山洞里反而有丝丝的暖意,和衣而睡绝对不会让人不舒服。闵如珪不插手我和师父的事情,自顾自的睡去了。
我跪在师父的面前,师父也渐渐响起了鼾声,我现在既感到肚子饿,又感到困的不行,我迷迷糊糊的望向小狮子,它正满眼怜悯的看着我,我心里一阵感动,示意他去给我找点吃的,小狮子曲解了我的歪嘴指示和吧唧嘴的动作,自己满心欢喜的把我买的大馒头翻了出来,美滋滋的啃起来。
我气不打一处了,这小畜生真就是小畜生,关键的时候总是掉链子。我无奈,只好放弃了吃东西的念头,迷迷糊糊的打起盹来,腿的感觉我已经不去在乎了,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我正迷迷糊糊的点头的时候突然有人问我说:“古云轩是茶楼吧,窗户朝南开吧。”
我也没在意,随口说了句:“我哪里知道。”说完这句话我猛的惊醒过来,我只听到猛烈的一声巨响,“啪”的一下,有人把手拍在了箱子上,我甚至听到箱子出沉闷的一声:“咔——”。同时,闵如珪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从箱子上蹦了起来,双上上下错开,五指弯曲成鸡爪子的形状,满脸的机警,看的我有些蒙。
拍箱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师父。师父的脸色震怒到了成了酱紫色,他右手的食指指在我的额头前,不停的晃动,整个人都有些颤颤巍巍,我一下子吓坏了,我现在不是担心师父骂我罚我,我怕师父的牵动了断裂处好不容易接上的骨头再断了,那我是图什么许的。我赶紧想上前认错,但是一使劲我趴在了地上,双腿真的不是我的双腿了,那简直就是安在我膝盖上的两根木头。
我只好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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