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齐裴轩站在门口,望着她边哭边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大门外,内心有着说不住的纠结渐渐膨胀,他用尽全力,一拳打在门上,发出闷哼声。
为什么他们会走到这一步。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楼,快步走到他身边,望着他鲜血直流的手,心疼的说道:“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他大力的缩回手,独自上楼,坐在窗口点燃一根烟。
他需要时间静一静,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一坐下来,脑子里全都是骆小瞳的笑容与泪水。
让他懊恼的揉着后脑勺,眼眸闪过痛苦之色。
齐智宸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心神不宁的拍着这枕头,不行他还是得下去看看,婷轩不善言辞,万一说不过哥哥,岂不就糟了。
他越想越害怕,猛地从床上一跃,下楼的时候正好遇见骆香儿,也没打招呼,甚至连个正眼都不给她,别人不知道她是个怎样的女人,他可是只得一清二楚,包括流产的时候,搞不好都是她捣的鬼。
“干嘛去。”香儿犹豫了会还是转身问道,他也实在太放肆了,居然把她当成空气。
“关你什么事?”齐智宸脚步加快脚步,懒得跟她多废话一句。
“你是要找李婷轩吧?”骆香儿抱起双臂,嘲讽的注视着他突顿的脚步,得意的望着天花板,他要是知道婷轩被齐裴轩赶了出去,那脸色肯定会很好看的。
齐智宸转身看了眼骆香儿,沉思道:“你知道她去哪了?”
“刚刚还在这。”骆香儿无辜的翻着大眼睛,讪笑道:“现在没准已经出了高阳路了,你要是追过去,没准还能追的上。”
“你说什么。”齐智宸难以置信的蹙着眉头:“哥哥把她赶走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她一副不管我事的样子。
他还以为哥哥,会念在骆小瞳为家里做过这么事情的份上高抬贵手,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么绝情。
“你想干什么?”骆香儿看着他气冲冲的半路折回来,浑身散发出杀气,害怕的倒退了几步。
齐智宸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健硕的身姿就像只充满力量的野兽,撞得骆香儿不得不扶住栏杆,才勉强不被他撞到。
她指着齐智宸的后脑勺,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腿脚发软的爬上楼梯,看着下面那一节一节的台阶,顿时感觉一口气喘不上来,最近已经摔倒过很多次了,她现在看到楼梯就会不由自主的害怕。
“哥,你到底怎么回事?”门被齐智宸一脚踹开,撞到墙上又弹了回来。发出巨大的闷声。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忧伤被巧妙的掩盖,齐智宸掐灭手中的烟头,沉声道:“进我房间都不知道敲门吗?”
“你是不是把婷轩赶出去了?”他气呼呼的不答反问。
他敢保证,只要齐裴轩点点头,他的拳头一定会砸在他头上的。
“把门关上。”他摊开一张报纸,声音平淡无痕。
齐智宸憋足了气,正愁没地方撒,转身将门轰的一声关上,似乎整个房间都在震三震。
“关了,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齐裴轩又合上报纸,显然根本就无心去看内容,蹙眉问道:“她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这件事情错不在她,你干嘛要赶她走。”齐智宸不满的说道,都是因为骆香儿,哥哥才会这么生气。
“人都已经赶了,你指望我去请回来吗?”
十指合拢,深邃的眼眸注视着面前气的脸色绯红的男人,他们之间虽然超过很多次,但是没有一次向今天一样,是为了女人。
“你不去,我去。”
摔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出门,正好又撞上了回来的骆香儿,她整个人由于外力的作用,毫无防备的往后摔去,疼的龇牙咧嘴。
于思韵收留了走投无路的骆小瞳,一边搅动着被子里的水,一边气愤的叫道:“我就知道你那个妹妹没安好心,流产那件事情没准就是她故意搞出来的,一步步的设计你,然后利用齐裴轩把你赶出家门。”
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把骆香儿那个贱人,抓过来暴打一顿。
骆小瞳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连体裙,坐在她对面无奈的叹息道:“不会的,香儿的性格我了解,她不可能会这样对我的。”
香儿天性善良,就算是想把她逼走,也不见的有这么阴险的手段,这其中比如有人在暗中策划。
“你知道什么,跟个傻子似得。”于思韵嫌弃的皱着眉头:“你现在就属于那种,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