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不是女人天生的杀手吗?林瑶自有办法对付,那就是购买无数昂贵的奢侈保养品来保养,然后在白天的时候,再狠狠的补上一觉。
“咣当…”当林瑶躺在沙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声清脆声把她惊得差点魂飞魄散,整个人瞬间跳了起来,凝望着唐轻语那紧闭的门,柳眉不由微皱,按照那妮子的性格,这个点早就已经去上课去了,怎么会有声音从她房间传出来呢。
难道有贼不成?这一念头升起的刹那,林瑶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妖娆的身躯不由哆嗦一下,别看她平常百般刁难癞蛤蟆,甚是彪悍,其实她也是个弱女子,如今想到自己独自一人面对贼心胆大的入室者,她怎能不害怕。
环顾四周,看到放在门口边的扫把,蹑手蹑足的走去,可刚拿在手中,她又放下了,小声低喃着“这扫把怎能制敌,要拿些什么呢,刀,对,就是刀。”随后又轻抬脚步向厨房移动,看着握在手中闪闪亮的刀时,她心里升起一股安全感,但随后她又是脸色煞白,如果一刀真的砍下去,那就是杀人了啊。
现在的她很后悔,自己怎么不去学点防狼术,起码在这个时候能够排上用上,可惜再后悔也没有用,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紧握着菜刀蹑手蹑脚走向唐轻语的房间,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声音大了,会惊怒里面的贼人。
来到唐轻语房门的时候,她的身躯哆嗦更是厉害,憔悴的脸此刻煞白的宛若女鬼,甚是吓人,内心不断的在告诉自己镇定,不要惊慌,等心情平复了一些之后,她抬起叫,猛地用力一踹,转身站在门中,锋利的刀摆在前面,闭着眼睛颤抖道“不…不…许动。”
正在床边缘捡破碗碎片的唐轻语被她这一脚吓得脸色惨白,惊慌的出尖叫声,身体瘫痪的靠在床边,脑海一片空白向外面看去,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的拿刀对自己,她觉得又好笑又气,这该死的闺蜜究竟要闹哪样?
“小瑶,妳干吗?想要吓死我啊?”唐轻语强忍住下面传来的阵阵疼痛,轻咬着嘴唇嗔怪的凝视林瑶说道。
“哦…啊…呃…我…我以为家里闹贼了呢,原来是妳啊,吓死朕了。”听到是唐轻语熟悉的声音,林瑶猛地睁开眼睛,仔细的打量周围,现没有所谓的贼人后,才有些惊魂未定的拍着破涛汹涌的胸口回应。
听到她结巴的话语,唐轻语才现林瑶真的被吓到了,只能无奈的摇着头继续把碎片捡起来。
走到床边,整个人顿时扑倒在柔软的床上,突然一股腥味传入她鼻子,柳眉顷刻间皱到了一块,因为她闻到的不止一股味道,另外一股属于男人特有的,急忙起身,翻开被子,看到床单中央那摊早就已经干枯的血迹,她的脑海如同遭到雷击般,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用想,也能明白,那绝对不是女人每个月总会来几天的假例,而是属于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一生仅有一次,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这个单纯的闺蜜不再是个女孩,而是彻底成为一个女人,第二个念头,则是癞蛤蟆那该死的恶人,除了他,有谁能让单纯却自傲的闺蜜不惜一切与他生关系。
“爱妃,朕有个事问妳?昨晚妳是不是带那恶人回家?”林瑶尽量让自己愤怒的心情平静,尽力的挤出笑容走到自己这个傻闺蜜的面前蹲下。
正在忙于收拾的唐轻语被她的话给愣住了,很快的,经过滋润之后,原本就充满着润泽的脸颊顿时变得红扑扑起来,煞是可爱,还有一份深藏体内的妩媚显露出来,微微一笑,有些紧张又幸福的点着头,昨晚的孟浪缠绵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那种感觉很奇妙,突然她现自己堕落了,而是堕落的可怕,但她甘心为那个男人堕落,哪怕全世界都骂自己,都已经无所谓,难道这就是别人所说的‘爱’?
林瑶觉得她已经彻底没救了,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出身贫困,又没有本事,长得既不帅,也不魁梧的癞蛤蟆究竟有什么魅力,把自己的闺蜜迷得神魂颠倒,不能自拔。
“轻语啊,那狗东西究竟哪点好?值得妳赔上妳的身体?妳不是一直都知道喜欢妳的男人,只不过是想要妳的身体吗?这回怎么犯迷糊了啊?”林瑶真的很生气,她恨不得立刻到癞蛤蟆面前把他给碎尸万段,已解心头之恨,这么单纯的女孩,他竟然忍心迫害,简直是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