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动口不动手!”
“行了行了,谁打你啊,我说正经的,你看年老师的病?”
“唉,我看年老师恐怕是撑不过今年了。”林立仁一阵唉声叹气,“嘿嘿,你知道我当初接到电话是什么反应?我差点吓死,要不是年老师,我连家门都不想迈出一步,更别说是来医院这个极度危险的地方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连上海的工作都不要了,死赶的要回来,一切以小命为重啊。”说完,还露出一副壮士断臂的模样。
“啧啧,你个---------”
“田静,你好啊,很久没见了。”
“你小子又在耍什么----”
“田--田静,你好啊,很多年没见了,你---”
“我是不是变丑了?”田静一脸的微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是那样的动人,“下车的时候就见你们眼熟,本来还有些犹豫,现在看来我这都是多余的。想起来,我们也有-咳—咳---”
田静刚说了两句,捂着嘴轻轻的咳嗽了几声,石林和林立仁因为遇到老同学的脸上的微笑突然的一僵,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咳嗽的田静没有一丝的觉。
“我只是有些感冒,你们不会害怕吧。”田静笑着道。
“没--没有的事,哦,石头,刚才你不是说年老师特别的提到了田静,说是---”林立仁悄悄的在石林的背后敲打了几下。
石林一时没反应过来,田静却是一脸的紧张;:“年老师他-----”
“田静你快去看看年老师吧,年老师他—他----”林立仁的声音开始哽咽了起来,放佛年老师已经快不行了
田静被林立仁唬得一愣一愣的,脸色变的十分的急切,说了声再会便急匆匆的向着医院住院部跑去。
“林立仁!你怎么能这样!”石林一把揪住林立仁的衣领,眼睛里要喷出火来,要不是在大街上,纂紧的拳头早就和林立仁的脸庞来个亲密接触。
林立仁尴尬的笑了笑,用手拨开石林的手:“石头,我—我也是---你—你不是也不知道,那病一开始也跟感冒一样,我—我---这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我们是同学!你怎么能----”林立仁的话犹如汽油浇在了火上,石林的另一只手也用了上,将林立仁紧紧的抓住。
“石头,你放手!你不是也没反对?现在做什么好人!”林立仁手上的劲猛的增大,一下子就将石林的手拨开,并还把石林搡的直往后退了几步。
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自己不也在那一时刻心中惊恐?石林的神情一下子变的有些萎靡。林立仁这时也来到石林的身旁,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了解你的心情,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得这样,要不然我也不会连上海的工作都不要,连夜跑了回来。现在是危机关头,一点小小的失误都不能有!-”最后,林立仁无奈的仰天长叹,仿佛要将这些天来心中的闷气通通的散去。
石林心中也是一阵的感慨,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还真是相见不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