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眉清目秀的,寂清忙上前拦住那小太监的去路。
那小太监抬头看了一眼寂清,便低头恭声道:“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哦?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娘娘,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自己的这身衣裳,或者说也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在皇宫中横冲直撞。
“你带我去见皇上。”寂清本来心中有气,语气便厉了几分。
那小太监也不敢怠慢,“禀娘娘,皇上正在宣室殿,奴才这就给娘娘带路。”
说着便向一个方向走去,寂清也抬步跟去。
华清宫,
巧菊慌慌张张的向殿内走去,由于走的太急,额上隐隐有些汗珠。
“娘娘,娘娘。”刚一进殿内便唤着华妃。
华妃正侍弄着盆栽,不得不说,巧菊这丫头夺过来的盆栽确实和她的意。
“慌什么?”华妃斜眼看了一眼巧菊,巧菊立马住了嘴,自己怎么如此慌张,只是这件事情,怎叫她不在意。
“这花好似叫琼花吧。”华妃不紧不慢的继续道。
“是的娘娘,只是…..”
“只是什么?今天你是怎么了?”
华妃略显不悦,这巧菊搅了她的兴致。
“巧菊要说的是,娘娘果真料事如神,那婉嫔正如娘娘所想,现在正由小豆子领着往宣室殿去呢。”
“哦?是吗?”
华妃放下手中的花卉,自己只不过多留了一个心思,让小豆子随时在婉宵宫留意着,没想到这婉嫔果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幸好自己早有准备。
“人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娘娘,定会按照娘娘说的去做。”
“那就好,对了现在几时了?”
“回娘娘,申时了。”
“皇上也该批阅完奏折了,泡上新采摘的龙井,咱们过去看看。”
宣室殿,
乃皇帝批阅奏章的地方,不过有时南宫桀无奏章可批便也会在那里练练字。
此时南宫桀闲来无事,便兴致大发,练得一手好字。
“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九公在一旁念着南宫桀写的诗句,眼中满是赞许,“皇上的字又精进了。”
当然不止字精进,现在的皇上才智双全,有勇有谋,完全没有辜负先皇当年的一番苦心。
“九公这次的“仗”打的很漂亮,那“猛虎”估计也不会起疑心。”
南宫桀眼角含笑,嘴唇微扬,好不邪魅。
“是啊,这猛虎怎能与神龙相抗衡,不过话说回来这次还多亏了婉嫔娘娘。”九公在一旁提醒着。
南宫桀笑道:“确实如你所言,要不是这婉嫔,朕还真的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转念一想,“除了婉嫔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功不可没。”
“谁?”
“华妃,如果此次她不推波助澜,朕也不能顺理成章的拿下这个卢国的暗哨。”
当年一举攻灭七国,卢王当场被杀,只因自己一时心慈,留得卢王一丝血脉,封卢王之子为新任卢王,只要每年向大梁纳贡,自己便也不会为难他,没想到现在这卢王竟然恩将仇报,在大梁安插暗哨,随时等待反扑。
这暗哨便是那锦绣坊的店老板,那锦绣坊虚则是给皇宫提供布料,实则乃是卢王放在大梁的眼睛,随时监测皇宫的动态。
只怪自己当年,如今便留下后患。
只是每每想到自己当年幼小的身影在火海中挣扎,那种求生的欲望。
看着当年卢王之子便仿佛看见了自己小的时候,算一算那新任卢王今年也有二十三四岁了,只可惜,不能留。
南宫桀想着,眼神又深沉了几分,看了一旁假寐的白狼,今年它仿佛更加嗜睡了,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禀皇上,婉嫔娘娘在殿外求见。”
一个小太监匆匆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