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则做了个噩梦,梦里一条巨蟒死死盯着她也不说话,还带着悲戚,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害怕,总觉很熟悉,却依稀听见有人听见呼唤她的名字。
裴溶月一睁眼就发现孔卓然躺在她身边,最关键的是!!!
他居然搂着她!!!
难道她还在做梦?
“孔卓然???”裴溶月扯过薄毯失声叫道。
孔卓然一个不察居然把她惊醒了,听见她带着惊讶与不可置信的叫他的名字,孔卓然?不,如果是以前的裴溶月会叫他卓然哥哥,而在二人尚好之时她叫他卓然,只有在二人形同陌路她才叫他孔卓然,带着疏离与漠视。
孔卓然瞳孔一缩,混乱的思维都被这声孔卓然震的嘎然而止,是她!她也回来了吗?
孔卓然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此刻停顿,那种悲喜交加,既希望自己的猜测没错又盼望她与自己不一样。
裴溶月皱了皱眉,立马爬下床裹着薄毯防备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床上的少年分明就是孔卓然那厮,只是相比前世把她逼上绝路的孔卓然稚嫩许多。
孔卓然见她如刺猬一般竖起尖刺满眼的防备与怀疑的看着他,好似他如豺狼虎豹一般。
孔卓然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觉得满腔苦涩,就连心也酸涩不已,是啊!家里的人觊觎她裴家的染料方子,后来又觊觎她的酿酒技术,表妹派人窃取了她的心血成了打垮裴家最后的一根稻草,她是该防着他……
“月娘……”
“谁让你这么叫我了?你闭嘴!”前世的恼恨与被背叛的双重打击让她此时格外尖锐,裴溶月见他满脸失落,而富源又在此刻连忙跑了进来。
见夫妻二人,一个赤脚站在床下,满脸怒意,一个半坐在床上满脸失落。
“主子,怎么了?怎么不穿鞋呢?便是夏日炎热也不可贪凉,这样最是容易伤了身子。”说着拿出一双绣鞋替裴溶月穿上。
随后又小心翼翼的看向孔卓然,发现他手臂还吊着不由又替自家主子担心,前边才为了八皇子的事儿吵起来一月多都没缓和,如今怎的又吵起来了?自家主子还真是……任性啊。
“大爷您还好吧?要不小的给您叫人过来?”
听到富源的声音裴溶月才缓过来,她已经重生了,富源还没死,裴家没垮,哥哥还健康着。
“呃……你还好吧?我本来就做了噩梦,谁知道一醒来看见你所以才吓了一大跳。”裴溶月咬咬牙压住了体内奔腾的怒意,现在还不能……不能撕破脸,得把孔家的钉子揪出来。
裴家与孔家如今还有许多生意上的合作与牵扯,如今只得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