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项御天的味道在她鼻尖折磨……
呵。
呵呵。
江唯一,你洗不干净的,永远都别想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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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在浴缸里泡了整整三个小时,本来白皙的皮肤被泡得通红。
手腕处的勒痕仍然清晰可见。
等气力完全恢复后,江唯一才跨出浴缸,擦干身体,换上崭新的睡裙,静静地站在那里。
水雾爬在白色的浴室瓷壁上,雾气萦绕出暧昧。
镜子模糊地映出江唯一的模样,瓜子脸,柳眉星眸,细高鼻梁下的唇还有着明显的伤痕,但丝毫不影响她有一张美丽脸蛋的事实……
擦干镜子上的雾气,她脸上浓烈的恨意被清清楚楚地映呈出来。
举起让芊芊一早拿来的消防锤,江唯一用尽全身力气朝淋浴间的玻璃砸过去。
“砰——”
玻璃应声而碎。
像洒落的水晶,落下一地,声音动听得可怕。
以后,她再也不会淋浴,再也不想听到花洒落下水的声音……
把锤子一扔,江唯一一脸冷然地走了出去。
从今往后——
她只是那个向蛇复仇的农夫!
复仇的第一步,江唯一吃了几颗安眠药,在床/上狠狠地睡上一觉。
她必须要有足够的精力,才能和项御天斗下去。
睡饱醒来,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后。
江唯一起床,径自朝着门外走出去,顺手将电视机也砸个七零八落,砸得她心情莫名很爽……
暂时,她能发泄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一出门,一个有些驼背的男人身影从她面前打着哈欠走过去。
江唯一没有在意,正要走,那男人突然回过头来拦住她,一双细小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哟,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女佣?”
男人边说边色眯眯地搓着手,打着哈欠靠近她。
“……”
江唯一冷淡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看他身上白衣镶蓝边的穿着,应该是项家的男仆。
“来,给哥哥亲一个……”
男人说着就往她身上靠过来,一双手几乎碰上她的胸。
江唯一退后一步,从容淡定地道,“我是项少的女人。”
这个时候,她只能靠这个恶心的身份自保。
“什么?”
男人显然被吓一跳,连驼着的背都直起来了,随即又淫/荡地笑起来,“你骗谁呢,项少的女人怎么住女仆房。”
说完,男人便往她的胸前袭去,一张脸上满是淫/秽的笑容,挤得皱纹都出来了……
“你连项少都不怕?”
江唯一继续往后退,手摸上置物柜上的花瓶。
她忽然想到项御天那张脸,做任何不要脸的事都好像理所当然一样,身上没有任何一点猥琐的气息……
难道一个男人长得帅不帅真差那么多?
“别骗我了,我今天就非尝尝……啊——”
男人突然惨叫一声,在江唯一面前倒下。
江唯一的手还没拿起花瓶,只见之前见过的孤鹰此刻正狂揍着男人,“我/擦!你敢碰项少的女人?想投胎也不用这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