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项种/马不是每天都在喝粥?”
江唯一冷嘲地道,将‘项种马’三个字咬得很重音,伸手剥着虾壳。
“项少不是种/马,他在一段时间内只宠爱一个女人的。”芊芊立刻又澄清。
“……”
项御天是给她吃迷药了?这么为他说话?
江唯一懒得理她,继续做着煮粥前的准备工作。
芊芊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又咕哝一声,“项少真的不是种/马……宠爱你以后,之前的Elaine小姐已经被赶出去了。”
敢不敢别再恶心她了!
难道她还要赞一句项御天做得好?
“你能不能先出去?”江唯一实在受不了芊芊这个“忠奴”。
“哦……”芊芊讷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
江唯一站在那里,动作麻木地摘着菜。
一个夺去她清白,将她三观毁尽的男人,她还要给他煮粥,小心翼翼地侍候他,没什么比这更讽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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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粥放在托盘上,江唯一端着往厨房外走。
项家内部设计宏大,若一座宫殿般充斥着高调奢华,仔细看一眼,每个细节都出人意表的精致。
回到卧室,江唯一看到床/上空空如也,暗金浅纹的被子被随意掀在一旁。
将托盘放在桌上,她听到淋浴的声音。
项御天在冲澡。
“哗哗——”
水声传过来,没有间断。
一刹那间,项御天窥视她淋浴的画面拼命钻进她脑袋,像有千万根针同时刺向她,刺得遍体鳞伤,刺得措手不及……
江唯一往墙边靠了靠,脸上一片惨白,双手不由得掩住耳朵。
她不要听。
她什么都不要听。
江唯一跌跌撞撞地扶墙往外走,蓦地,身后传来男人不悦的声音,“你让粥煮了?这么久!”
江唯一只好停下脚步,“我煮粥是很久的。”
怎么没饿死你。
她口是心非着,脸色苍白地回过身,只见项御天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腰间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湿漉漉的短发往下滴着水,水渍划过他精实的胸膛,淌过并不突兀恰到好处的腹肌,勾勒出浓浓的性感……
这男人就是一个该遭雷劈的妖孽!
一个做尽坏事的黑道首脑凭什么拥有健全的身体和黄金比例的五官。
上天真不公平。
“我洗过澡了,你再觊觎我也不会碰你!”
察觉到她定神的目光,项御天嘲笑一声,凉薄出口。
他向来都有洁癖。
“……”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觊觎他了?
他是有多自大?
江唯一无语地往外走,手腕突然被人从后攥住,整个人就这么被硬拖了回去——
“这粥是你做的?”项御天死死地瞪着桌上那碗粥,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怎么了又。
“给我站着!”
项御天命令道,然后坐下来舀起粥尝了一口。
江唯一看到他眸中一闪而逝的震惊,仿佛这已经不是粥了,而是什么稀罕品。
她低眸瞥一眼。
她做的粥没什么特别的,带咸味,虾肉剁馅包成小饺子状,丢在粥里,这也值得他这么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