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这几位都是香港的社团老大,”叫常九的香港人说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
“诶……在项少面前谁敢称老大,不成了笑话。项少,我是洪兴社的陈昭。”
“我是太华社的……”
“据说项少从不轻易露面,今天能见到项少,真是三生有幸。“
“……”
好一顿寒喧后,江唯一弄清了他们的身份。
全是香港社团的老大,随便抓上一个都是社会版的头条新闻。
居然全部齐聚这里了。
“嗯。”
项御天只是听着,表情冷冷的,没说什么,转眸瞥向一眼江唯一的腿,眸色深了深。
江唯一已熟知他的每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便站起来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道,“项少似乎不喜欢这里?”
“你怎么知道?”
完全不看那几个社团大佬,项御天盯着近在眼前的女人问道,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发现你困了。”江唯一小声说道。
她跟在他身边半年,他无聊的时候连眼珠子都懒得动一下,一派慵懒的架势,其实是昏昏欲睡。
闻言,项御天旁若无人咬上她的唇,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抚上她的娇躯,“那我们去做点不困的事,这后面有独立的房间。”
独立的房间?
流氓。
江唯一在心里暗骂,脸上却还是笑的,轻声道,“项少,这里可是教堂,是神父和修女呆的地方,是圣洁的净土。”
“在圣洁的地方犯禁那才刺激。”
项御天挑了挑眉,一手抚上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辗转深吻。
毫不顾忌别人的目光。
好像这偌大的教堂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别人都只是人肉布景。
“看样子,我们打扰项少了,哈哈。”常九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说道,同几个男人大笑起来。
孤鹰也跟着笑起来。
“那这样,我们先把正事办了。”常九忽然一脸正色,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我们这次给项少带了点好东西,是新货。
江唯一仍被项御天吻着,在他腿上转了转身体,状似随意地看过去,是一支墨蓝色的钢笔。
孤鹰接过去拧开笔帽,从钢笔中倒出一些白色粉末在自己的手背上,低头吸了一点,眼前一亮,“果然是新货。”
毒品?
江唯一的手忽然被项御天强势拉住,就这么递了出去。
孤鹰立刻在她手心里倒上一点白色粉末。
拉回她的手,项御天低下头,脸逼近她的掌心,只是轻轻闻了闻,并未吸进去……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手心,痒痒的。
“好闻么?”江唯一故作无知地低下头想去闻,想分辨是不是毒品。
“啪——”
项御天一掌打在她的手上,粉末尽数散落地上。
“什么东西都敢碰?”项御天冷冷地盯着她,目光有些骇人。
“我不碰就是了。”江唯一笑笑。
“嗯。”
项御天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伸手打开她的名牌限量包,从里边取出湿纸巾,一遍一遍擦拭着她的手心,直到味道全部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