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只是当时因为他弟弟苏成礼的原因,他需要先替苏成礼清除一些大家对苏家不好的印象,还要帮苏成礼进行善后,所以倒也没有过多询问。
现在再次和陈铭相遇,苏成义倒是想问问陈铭手上的珍品是什么,如果真如袁修武当时说的那样属于珍品的话,他到不妨直接从陈铭手上拿到手。
于是,苏成义主动将话题扯到陈铭手上那件珍品上,“之前在吃饭的时候,听袁世叔说陈兄弟你手上收了一件珍品,不知道是什么,能不能让苏某掌掌眼,你放心,只要是陈兄弟你这件珍品不错的话,苏某必不会亏待陈兄弟的,所以还请陈兄弟能够抬手割爱啊。”
对于有礼有节的苏成义,陈铭本来就对他比对苏成礼要有好感,所以对于苏成义的询问,陈铭也没有犹豫,直接回答他说。
“既然苏兄对我手上的那件珍品感兴趣,那请随我前往瓷器展区,底近帮我掌掌眼,至于什么割爱抬手之类的,说句实话,陈某现在身上在买到这件珍品后,连住酒店的钱都快不够了,正等着苏兄你来给我雪中送炭呢,所以,只要是苏兄你能够看的上我手上的东西,陈某绝对不吝奉上。”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有眼缘,可能以前并不认识,但是只要是认识了,很快就能够聊上天合得来。
陈铭和苏成义就是这种情况,两个人对于彼此丝毫不虚伪,自曝其短的实诚都十分敬佩信服,朋友之间相交,虽然不至于让你掏心掏干出来,但不做作,不虚伪,不欺骗彼此,这是相交的基础。
陈铭将苏成义引到被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放置在瓷器展区的自己那件明末的粉彩瓷碗展台前。
指着展台被防弹玻璃罩着的粉彩瓷碗对苏成义介绍道:“苏兄,你看,这就是我放在这里的那件粉彩瓷碗,对于粉彩瓷器这方面的知识相信苏兄你应该有所了解吧。”
“是的,对于清朝有名的几大瓷器类型,我还是有所了解的,不过我毕竟不是陈兄弟你们这些专业人士,要是说错的话,希望陈兄弟你可别笑话啊。”苏成义看着眼前展台上的粉彩瓷碗,又听到陈铭的话后,呵呵献丑道:“清朝几大瓷器类型,主要有青花瓷,粉彩,珐琅彩,颜色釉瓷几种,还有一些五彩、斗彩、素三彩之类的吧。”
顿了顿,苏成义指着展台上的粉彩瓷碗对陈铭问道:“不知道陈兄弟你这件粉彩瓷碗是清朝康雍乾哪个时期的啊?”
陈铭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笑意,看的苏成义有些莫名其妙,“陈兄弟,你这是?”
可话还没说完,就见陈铭将他推到展台侧面,然后指着展台上的粉彩瓷碗上的人物春游图问苏成义,道:“苏兄你自己看看这上边的图绘,猜猜它是哪个时期的。”
说完陈铭抱着双手笑意盎然的看着一脸莫名的苏成义,对他朝着粉彩瓷碗的方向歪了歪头,示意他看完在说。
苏成义不明所以,但见陈铭这么神秘兮兮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好奇起来,于是他底近从侧面好好仔细的看了几分钟的瓷碗上的春游图,可是他对于古玩也就是二半吊子的水平,压根看不出来到底有什么不同。
于是苏成义苦笑着抬起头来对陈铭摇头道:“陈兄弟还是别故弄玄虚了,苏某都说了,对古玩这方面虽然知道了解一些理论方面的东西,但是真要是让我上手看的话,保准打眼,所以还是请陈兄弟你指点迷津吧。”
听罢,陈铭怂了怂肩膀,无奈的对苏成义道:“苏兄啊,真是被你打败了,你这样还敢独自前来购买古玩,当真是被人卖了,你都还要帮人数钱的节奏啊!”
苏成义苦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本来我是想邀请东海有名的周光运周教授一起前来的,结果不巧的是周教授被舍弟提前一步请到手了,没办法,我对古玩这行不太了解,也不知道还有哪些人比较有名气,加之我想敢来参加交流大会的藏家,应该没人敢公然在众多藏品大拿眼皮子底下作假吧,所以,我也懒得在请人了,索性就直接自己过来了。”
“……”
对于苏成义的洒脱,陈铭着实无语,古玩界虽然有不少大拿,但是打过眼的大拿也不在少数啊,虽然苏成义说的敢于前来参加交流大会的藏家敢于公然作假的确实是很少。
但是很少,却不代表着一点没有啊,说实话,就刚才陈铭通过灵眼将此次展览的所有藏品扫了一遍后,就发现了不下于五六件作假的藏品。
当然,这些作假的多数都不是当代做的假,而是古代就已经作假了,反正灵眼上对朝代的断代时间是不会出错的。
突然,陈铭想起苏成义提到的想给他父亲买一件祝寿用的佛像,这让陈铭想起来了刚才见到的那个北魏年代的羊脂白玉佛像。
那个羊脂白玉的北魏佛像,根据灵眼的判断,年代上确实是出自北魏没错,但是,陈铭却发现了这件北魏佛像的迥异一处,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