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被称做哲王之人,依旧是一脸的春风笑意,“小石头,好久不见啊!”
“可不是呢,自打王爷年前离京,算算都快大半年了,不知王爷这回又去了那些好地方,奴才斗胆,请王爷给奴才讲讲可好?”石全一脸兴奋难以掩饰。
朱佑祁闻声也是一笑,却是微微摇首看向身后人,“讲故事还是日后再说,等朕换好了衣裳,你得和朕给母后请安去,你可不知道,母后这大半年没见你,日日都在朕耳根儿边念叨,你若再不回来,朕都打算学你云游四海去了!”
那厢“哈哈”笑开,“皇兄说话可要算话,你我兄弟二人同游天下也是不错啊?!”
朱佑祁无奈浅笑摇首,“你今早也瞧见了,朕哪里走得了,不像你,游远啊游远,你还真打算一直漂游远方?”
朱游远嬉笑一声,却并未再言。朝堂的事情他不懂,也不想懂,他人生的目标早在幼时就已落定,却注定与权利无关。
待得入了屋,朱佑祁的脚步却是明显一滞,复而一抹旭日暖笑在唇角慢慢化开,石全见状笑道,“昨个夜里惜美人起身,问奴才要了桃红纸笺,不消一会儿便折出了这花儿,却命奴才先收着,等到皇上下朝后再拿出来。”
朱佑祁拿起那粉色的纸花托在掌中,笑意入眼,“这是长春花,因花开四季不休而闻名。”粉色长春花,寓意着初恋的激动,羞涩与腼腆,和冯落樱很是契合。
那厢却突来的一只手将花从他手中夺走,两指轻捏于手中把玩,“这花倒是折得不错,栩栩如生,看来臣弟得恭喜皇兄,觅得一位心灵手巧的佳人。”
朱佑祁浅笑间从他手中又夺回了花儿,亲自上前放入堂中瓷瓶,让这长春花与夜合花同于一处,若笑,“别说朕了,说说你吧,这几年你陆陆续续离京数回,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
朱游远却是闲适的摆袖落座,微眯笑眼翘着腿,一副玩世不恭模样,“这回不打算走了。”
朱佑祁若见惊异,却是一笑,“哦?终于想通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啊,母后听见了一定会高兴的。”言罢便走向内室更换常服,石全连忙上前服侍着。
朱游远兀自倒了几杯茶水喝下,却是挑眉若讽,“不见得,母后要是知道臣弟仍不肯娶妻,约莫又会气得头疾发作。”
内堂,朱佑祁微见惑然,“娶妻生子乃是顺应天命之事,你又何必这般抗拒?”
朱游远微眯的笑眼好似越过这高高的宫宇看向天际,“臣弟早就和皇兄说过,臣弟想娶的女子,当是既有大家闺秀的淑女风范,又有不输于男子的坚持隐忍,能在桃花树下翩翩起舞,也能一声令下让凶恶的大狗瞬间乖顺。既有娇羞儿女态,亦有翩翩好风度。”
“可你找了这么四五回,找见了吗?依朕看,世间根本没有如此两面迥然之人。”
“所以啊,臣弟想,这辈子约莫是再找不见了。”朱游远仰起头,将杯中茶水似酒般一饮而尽。
“所以你就打算终身不娶?”那厢朱佑祁换好衣服走了出来,微蹙的眉间带着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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