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祁进屋见得太后神情,有些莫名,但还是先行了礼,“儿子给母后问安,不知母后传召儿子有何要事?”
“你三表妹受了欺负,你说算不算要事?”太后语气不悦道。
李淑欣有些为难,只是讨好的唤了一声,“姑妈,不是的,真的是欣儿自个摔倒的。”
见这情形,朱佑祁眸色微沉,复而落座,却只是看向一旁,“石全,传太医。”
那厢萧宇刚制好膏药交给史勇,但依旧有些放心不下,“我看还是我走一趟吧!”
史勇摇了摇头,“娘娘不让大人去就是不想声张,既然娘娘吩咐了,奴才只有照做的份。”
萧宇无奈垂眸,却是失笑,“娘娘顾及太多了。”
而那厢石全安排来的人却是已经到了,“萧太医,皇上传召。”
史勇闻言便只得道,“还是皇上龙体要紧,大人快些去吧。”
萧宇点了点头,“也只能先如此了。”
而后萧宇便跟在其后往宸清宫走,却见得路过幽芳阁时,那宫人身形一转往里走了,萧宇微见一顿,“不是说皇上传召吗?”
那宫人转过头来,“是啊,李家小姐伤了脚踝,皇上召太医前来看诊。”
萧宇神情微滞,但终归是跟着进去了。
那厢见得太医到来,太后便将皇帝和朱游远遣到了外堂,而那厢李淑欣煞是羞敛的露出了脚踝,萧宇以木卷为器,按其脚踝,而堂外,依稀听得李淑欣低轻的喊疼之声。
过了一会儿,萧宇收了物什,而朱佑祁和朱游远遂也再度进了内堂,萧宇礼身向皇帝,“启禀皇上,李千金的脚踝似有轻伤,但好在并未见浮肿,也未伤及筋骨。”
那厢见太医毫不掩饰的道出实情,李淑欣的婢女当下便有些气郁,可碍于皇帝和太后也在,便只能道,“何谓似有轻伤?还望太医仔细诊断,我家小姐打从翔凤宫回来便一直喊着脚疼,若非实在难以忍受,我家小姐又岂会惊动太后娘娘?”
萧宇见其抬出太后威胁,却是漠然挑眉,原本这李氏就没受伤,他说一句似有轻伤已经是保留几分薄面了,这婢女竟还不知足,萧宇礼向皇帝,淡然道,“微臣确实已悉心诊断过了,微臣敢以项上人头为所言负责,至于李千金为何会惊动太后娘娘,微臣无法诊断,还望皇上恕罪。”
话音刚落,便听得朱游远笑出声来,“哈哈,有趣,真是有趣!”倒不是他不相信萧宇之言辞,只是觉得这后宫之中竟还有敢于直言的,当真罕见,亦甚为有趣。
那厢婢女见太医说话不留情面,已经是有些挂不住,而今又见哲王嗤笑,更加觉得无地自容,当下只能求助于太后,“太后娘娘明鉴,小姐在翔凤宫因故摔了一跤,连回来时都是一直由奴婢搀扶着的,可太医却含糊其辞不能确诊,这万一要是给小姐留了顽疾,奴婢无法向夫人交代啊。”
却是话落,榻上声若见低弱的一声轻斥,“春桃,别说了,此事与惜嫔娘娘无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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