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儿看她似乎精神不大好,你可知道些什么?”
“听说徐婕妤娘娘这几日忙着给太后娘娘绣观音像呢。”
“……”
“虽然奴婢也不想说徐婕妤是借鉴了娘娘的主意,但听说太后娘娘将她绣的观音像悬挂在堂中,而娘娘您绣的观音像,只怕已不知被扔在何处了。”
“你是想说芜姐姐有意讨好太后娘娘?”
“奴婢不知,只是听宫人们这般传言罢了,毕竟当初乃是娘娘您送了观音绣像,徐婕妤新绣一幅赠予太后娘娘,似乎大有取而代之的意思。”
“呵,”冯落樱唇角微勾,“芜姐姐是不会讨好太后的。”
“……”
冯落樱笑意渐敛,却是有些无奈黯然,“芜姐姐这几年一直淡然避世,而太后偏心皇后乃是众所周知的,芜姐姐明知太后娘娘不会对其他人心生一丝怜悯,自也不可能凭白劳心劳神去讨好她。”
“可宫人们都是这样说的,毕竟徐婕妤娘娘已经是没了生育之能,又不得皇上宠爱,若想半生无虞,也只能求得太后娘娘庇佑了。”
冯落樱闻言不由得皱了眉头,“住口,再有谁言辞对徐婕妤不敬的,我第一个不饶她。”
如意见冯落樱动了怒,便连忙噤了声,须臾方又赔了笑,“娘娘既然如此放心不下,奴婢便代替娘娘去看望婕妤娘娘可好?”
“还是我自个去吧,你且去请萧太医准备上养精调神的滋补药方,最好再备上些护疗眼睛的,一副观音像绣来不易,只怕芜姐姐手上的伤也不少,创伤药也准备些罢。”
“是。”
而钟粹宫,吴美人一回宫便径直去了正屋,彼时文淑仪正在翻看着尚服局新送来的布匹,听见了吴美人进屋的声音,却是连头也未抬。
吴美人欠了身,“娘娘,一切顺利。”
文淑仪目光依旧停留在布匹上,只是煞是漫不经心道了一句,“这些料子质地倒是不错,颜色也看着赏心悦目,只是于本宫而言却是稍显年轻了些,配你倒更合宜。”言罢便抬眸看向诗雨,“将这玫红的送去尚服局,让人按吴美人的身量做成衣裙吧。”
诗雨颔首应了,吴美人当即低眉笑着,“多谢娘娘。”
文淑仪终是笑看向吴美人,虚抬了手,“起身吧,今个你也辛苦了,早些回去收拾物什,准备迁回翔凤宫去罢。”
“是……”
其后未久,萧宇便送药来了翔凤宫,冯落樱正是准备给徐婕妤送去,却又逢朱佑祁迈入屋中,剑眉下眸光明朗,有着掩不住的喜悦,冯落樱见他似乎有话要说,无奈下,只得让如意代为将药送去华羽宫。
如意一走,朱佑祁便迫不及待揽着冯落樱的手落了座,“阿樱,朕已经将左将军撤职,换上了吴太师推荐的能将,而昨日朕收到北戍来的密信,北戍王病逝后戛里继了王位,对墨贺百般打压,而墨贺亦指戛里弑父夺位,二人如今各成一派水火不容,争夺属地互相争斗,朕已经让新的左将军领军前往北戍帮助北戍王平定内乱。”
“皇上要帮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