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忆芜和吴筱悦闻声对视一眼,复而看向冯落樱,徐忆芜有些疑虑,“此事迟不得也早不得,虽然我们已经准备数月,但若是时机不合,届时只怕会功归一篑。”
“我明白,”冯落樱有些沉重,“但我想,约莫也就是这几日光景了。”
徐忆芜点了点头,算是应了,“既然你拿了主意,我照办就是了。”
冯落樱则依旧是愁眉不展,文婉的野心不在皇上身上,那文家的野心又在何处?
彼时,太后得知了李淑瑶自尽的消息,不由得连连摇首嗟叹,一时间只觉得头疾发作,疼痛难忍。
翌日上朝,百官有些异常的沉静,只听南下平乱之军上报进程,再便没什么大事了。一下朝,朱佑祁便将郑太保、吴太师以及朱游远都留了下来,而文尚书下朝后,则是径直去了李太傅府中,直至深夜才出得屋门。
如此风平浪静的过了三日,第四日,李太傅上朝了。
半年不曾入朝,李太傅一出现在众人视野下,便带着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势,那些个曾上折参奏李太傅的大臣,此间都是不由得怯了身绕道而行,而李太傅本人却依旧是抿唇间喜怒不展。
朱佑祁见得许久不见的李太傅,心下也是一凛,但随即只是恢复常态,而众臣上奏的事更少了,朝堂陷入了久久的宁静。
正待石全说完无事退朝时,李太傅终是站了出来,“臣启皇上,老臣已经查明,现今皇后冯氏,实乃昔日谋逆之臣太子太傅赵氏之女赵英,赵英连同冯家仿造身份欺君罔上,实乃罪无可恕,老臣恳请皇上下旨,废黜其后位,追究其谋逆欺君之罪!”
朱佑祁微见挑眉,“朕已命刑部重查赵家之事,赵家是否谋逆,还需再等调查完毕再议,至于皇后的身世,此事年前已经有过调查,冯国丈与皇后已经滴血验亲证实其亲缘身份,是以太傅所言欺君之罪实不存在。”
“滴血验亲可以作假,但老臣已经有了确切的人证,可以证实,冯皇后与赵英乃同属一人。”
朱佑祁见李太傅坚持,便终是道,“却不知太傅找到了什么证据,能够说得如此信誓旦旦?”
李太傅却是冷声道,“老臣所寻的证人太多,若是全传上殿来,只怕是冒犯圣颜,所以老臣只传一位证人,这位证人,皇上也见过,便是哲王殿下的王府总管。”
一语落,朱佑祁剑眉微蹙,朱游远也是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人会出问题,而自那所谓证人一站出来,朱游远懊悔之余,却是生气得无可复加,直怒瞪着那人,可偏偏他又不能出声制止,否则便是所谓的做贼心虚了。
而那人把朱游远吩咐他去瀚郡调查的事情一股脑说了个彻底,甚至于把朱游远飞鸽传书让他将冯县令带到京城的的信笺都呈上了。
李太傅依旧是那喜怒不展的神情,沉声道,“皇上,赵英身为罪臣之女,冒名顶替入宫参选,实乃罪犯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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