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吴筱悦有种说不清的恶寒,像是吃醋,但又不想,总之,她对文婉的话很反感。
“那时太后常邀官家女子入宫与他共宴,我也因此进了宫,我们一起逃宴,一起赏荷花,一起谈诗词,我们都很喜欢先帝的诗词,因为先帝的词中有种淡淡的暖伤,那时我们虽不确知情为何物,但却聊得十分契合。”
文婉带着浅笑回忆着,可她唇瓣的笑意渐渐转冷,“可是,冯落樱那个贱人,她夺走这一切!”
“……”吴筱悦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所惊,不由得浑身一阵冷寒。
文婉却似并未留意到她的神色,而是继续愤恨道,“她联合其他官家女子一起奚落我,弄脏我的衣服,还想划伤我的脸,为的就是不让我再进宫,太后也不喜欢我,得知我与其他人冲突之后,便再也未让我进宫,我就再也没能见到他,可冯落樱那个贱人却常常进宫,跟在哲王身后,每天腆着脸送香囊送糕点献殷勤。”
吴筱悦紧皱眉头,据她所知,冯落樱不像是会做这些的人,“不可能,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文婉被她一斥,不由得谑然薄怒挑眉,“你以为你很了解她?你知道她真实身份吗?她姓赵,不姓冯,她是逆臣之女,早在五年前她就应该被处死!”
“赵家是被诬陷的。”吴筱悦虽有些害怕,但还是忍不住申辩道。
文婉微滞,复而抿了抿唇,“呵呵,你太傻了,你被她利用了!”
“……”
“她勾引皇上,又染指哲王,挑拨皇上和哲王的关系,还得哲王被遣送出宫,可她还不知足,竟还与北戍王有苟且之事,当年李淑欣就是被她害得远嫁北戍,你不明白吗?她就是个三心二意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王爷的心意!”
吴筱悦看着震怒异常的文婉,心里不有得有些发憷,握着簪子的手也若见一丝虚汗,她此刻最担心的是文婉的声音会惊醒屋内那人,更害怕文婉如她所想的那般伤害到明耀。
而那厢文婉述说了这许多,方终于平稳了几分,却是笑看着眼前人,带着几分恨意,“你也不配,你入宫住这么久,难道不是为了勾引皇上?既然如此,你又怎么配成为哲王妃?哲王,不,游远他那么痴情,至始至终都只喜欢我一个人,为什么你们要来破坏我们?!”
“你胡说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进宫,何况,哲王喜欢的姐姐,不是你!”
文婉的面色一变,“你再说一遍?!”
吴筱悦心下一颤,却是咬了咬唇,“你疯了,我不跟你说话,你赶紧离开这!”
文婉讽笑勾唇,“让我离开?凭什么?我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样的机会,现在所有人的心思都在勤政殿,宫人都卷缩在房子里不敢出来,就算我杀了你们,也不会被人发现,而这一切都会成为李太傅的安排,所有一切都是李太傅做的!”
吴筱悦见状愈发不安,“你到底想怎样?”
“如果我说我想当哲王妃,你觉得如何?”文婉痴痴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