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太平的,我也是一直尽心尽力服侍太后娘娘的,这头疾严重一事,怎么之前的太医没说过。”言下便是认为萧宇故意夸大病情了。
但叶沫服侍冯落樱的数月里,对萧宇的性子也算清楚,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有此一说,当下不由得皱眉,“我也没说是你不够尽心,但太医如此说自然有其道理,而今太后娘娘病情加重,总是有原因的不是?”
那厢绒兰皱眉颔首,太后却是出了声,“行了,不关绒兰的事。”
叶沫复而看向太后,担忧凝眉。
太后却似不经意般挑了挑眉,看向叶沫,“若真有什么原因,那也是被你给气的,你跟哀家多少年了?才服侍那丫头几月,便为她离开了哀家,哀家怎么能不头疼?”
叶沫无奈,“奴婢知道错了,太后您就宽恕奴婢一回罢?”
太后轻哼一声,“若不宽恕你,难不成还能处罚你不成?哀家好生待你都留不住,要是一罚你,你还不得跑没影了?”
叶沫终是失笑,“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太后您实在气不过便打奴婢一顿就是,这般气坏了身子,奴婢就是万死也难赎其罪啊。”
“罢了,都已经是老毛病了,还能坏到哪去,”太后微见皱眉,复而却是扭头看向萧宇,微敛了眸,“行了,你下去罢。”
萧宇应声去了,但叶沫心里却是有些难以安然,待服侍完太后安寝后,叶沫终是到了太医署,彼时除了几个医女外,便只有当值的萧宇一人在。
萧宇见得叶沫,也知道其是为太后的病情而来,便安顿其落了座,将其所诊脉象细说一二。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叶沫方又离开了,翌日巳时,绒兰依旧是按了萧宇的方子给太后煎药,可太后喝下药后,不到一刻钟的时候,便只气息不顺,涨得脸色都有些发紫,叶沫也被吓得不轻,连忙又传人将一直伺候太后的医丞给找来。
彼时朱佑祁还在宸清宫,得知永寿宫太后身子欠佳,便同朱游远一道赶了过去,那厢医丞连忙为太后施针顺气,忙乎了好一阵子才算是把太后给救了回来。
而朱佑祁在旁等得也是心焦不已,见得太后呼吸终是平稳,不由得怒然皱眉,皱眉视向叶沫,“你们是怎么伺候的?都不想要命了吗?!”
叶沫和绒兰紧低着头,“奴婢该死!”
医丞为太后复而又诊了脉,却是道,“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此番气郁于心不得通顺,似乎有中毒之象。”
一语落,皇帝脸色微变,而叶沫亦是惊诧不已,“中毒?!”
医丞抬眸看向叶沫,“且问太后娘娘今日所食之物在何处?”
叶沫微鄂,“早膳已然撤下多时,但菜色想必小厨房的人还记得,可是要传其上来查问?”
医丞点了点头,“事无巨细,凡可能者皆要查问。”
叶沫颔首应声,正欲离去,却听得绒兰轻声一语,“一刻钟前太后娘娘曾服了汤药,那药渣可是也要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