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凯瑞回到卧室时,琳达坐在床头发呆,见他进来,连眼皮都没抬。“这么晚了,还没睡,傻坐那干嘛?”“在想你跟那**怎么鬼混呐。”“这叫什么话。”“普通话,标准的普通话。”“吃醋啦?”麦凯瑞眉开眼笑的问。“谁吃你的醋,你就是去逛妓院我也不在乎。”丈夫的笑刺痛了琳达,她气呼呼地蒙头躺下。“你呀你,真是天生的怪胎,出主意的是你,我不同意,说服我的也是你,现在生闷气的还是你。真不知道你们女人脑子想些什么。”麦凯瑞摇头叹息。“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嘴上说不同意,心里早就巴不得,你们男人最会装。”“许琳达,你说话要注意,这一年多来,是谁苦口婆心,不住地唠叨。是谁摆事实讲道理,强迫我同意。事情到了这程度,又来怪我。”“谁知道你是不是得了便宜卖了乖,我也真是傻,竟然支持自己的丈夫去找另一个女人。”“怪胎,当真是怪胎。”“我是怪胎,不要来找我啊,去找那个**小情人去吧,”琳达一跃而起,像一头发怒狮子,对着丈夫吼。“呵呵呵,麦凯瑞看到妻子不顾形象,披头散发地发脾气,被她逗得笑了起来。“还笑,还笑,”琳达拿起枕头没头没脸朝丈夫打。麦凯瑞不躲也不闪,反面迎了上去,把妻子拥入怀里。“你别碰我,哦哦……”被麦凯瑞凑上来的唇堵得模糊不清了。她在奋力挣扎,想把他推开,反而激起他更强的征服欲,他把她压在身下,吻她的唇,眼,面颊,耳垂,颈?溜到**。她的反抗也变成了扭动,控诉也变成了呢喃。她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她知道一且看他就生不起气来,还会迎合他,顺应他,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没法受他摆弄,他的折腾。他气喘吁吁得趴在她身喘粗气时,她知道她永远恨不起这个男人了。“在别人那里吃了个半饥不饱,又到我这里补,心里原谅了,嘴上仍是不饶人。“嗨,别说了,跟别人那是享受,是受罪。哪有和老婆做着痛快淋漓,舒服自在。”“你说,你跟那**做时候是什么感觉,不许骗我。”“老婆,真不怎么样,除了做那事儿,我一下都没碰她,你设想一下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甜言蜜语,那会是什么感觉,我觉得我觉得我就一个配种,跟那猪场的猪公没什么两样,憋屈死我了。没几下我就完了。”“活该你,你本来就是猪公,一个专职配种的猪公。”“老婆,告诉你一个秘密。”“什么秘密?”“那是个处女。”“什么?处女?”琳达惊愣了一会儿。“唉,不说了,睡觉,”麦凯瑞说完翻身睡去。等琳达恢复了常态,想再仔细向丈夫打听详细情况时,丈夫就是不理不睬,佯装睡去,一个十八岁的,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女人,做代孕妈妈,这社会到底怎么了,现在的年轻人啊,为了钱真是什么都敢做。琳达心里发着各种感叹,久久不能入睡。麦凯瑞和林欣宜根本互不了解,做那事儿像应付差事,彼此都厌恶着,却又不得不做,前两晚上,做得匆忙而短促,到了第三天晚上,麦凯瑞干脆不开灯,进了卧室,直接摸到床边,就开始做,也许是连续几天不间断,身体落下方空,他一直摆动了半个小时也总不见完,倒是两腿内侧有些发累发酸发疼。人也有点气喘吁吁,这种状况让他很懊恼,好像自己越来越喜欢她的身体,成心要多做一会儿一样。便堵了气,咬牙提神,加快频率,很快结束了。一阵快感过后,身上渗出一层一层密密的汗珠。精疲力尽,穿上睡衣准备离开时,她忽然说话了。“你先等一下,我有事跟你商量,”这声音像是鼓足了勇气。“什么事?”他背对着她坐在床边。“我想提前预支一部分钱。”“哦,他有些意外,也有些不愉快。听到对方没有直接拒绝,好像是给她了一些鼓励,”“我知道,按协议上的规定,还没到提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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