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琪的晚归引起妈妈的不安,当她回家没看到女儿,赶忙拨打打女儿的电话,竟然关机,她有些坐卧不宁。搁在以前,她是不会关注这些小细节的,女儿乖巧懂事,似乎不用操太多的心。可自从接到那个奇怪的电话之后,她就时刻神经紧绷起来,如临大敌。这么多天过去了,什么事都没发生,。今天女儿该按时回家的,这么晚了也没看到人,他稍微松懈的神经又紧张起来。在家里太压抑了,她决定到楼下走走。
正在她望穿秋水般的等待时,有辆单车慢悠悠地驶来,后面载了一个人,远远看服饰有些熟悉。单车在小区门口停下,后座跳下的不是女儿还能是谁,尽管路灯有些昏暗,丝毫不影响一个妈妈认出孩子。林欣宜有些好奇骑车人的身份,快步走过去,一趟究竟,两人的对话隐约传来。
“谢谢你送我回来。”
“跟我还这么客气,送你是我的荣幸。”
那男孩伸出一只手,女儿竟朝前靠了靠,他们距离原本很近了,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林欣宜有些恼火,出自母性的嫉妒。
“佳琪。”黑暗中传来一声招呼声惊散了依依惜别的人。
“妈,你怎么在这儿?”佳琪有掩饰不住的惊慌,这情景太令人难堪了。
“我在等你,今天周末,怎么回来这么晚?”妈妈问。
“我们今天选拔校广播员,结束得晚。”佳琪觉得想犯错的感觉。
“那手机怎么打不通?”妈妈声音有些暖和。
“噢,我考试时关了机。可能忘开机了。”佳琪赶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果然是关着机的。
“阿姨好!”窦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但他表现的还算镇静。
“你好!佳琪,这是你的同学?”妈妈明知故问。
“学学长。”佳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妈妈的问话。
“阿姨。我上高三,应该算佳琪的学长,我叫窦凯,今天下午学校选拨校广播员,结束得有点晚了,我担心她一个人不安全,就送她回来了。”这家伙在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落落大方的自报家门,还不赶快消失,佳琪急得直挠头。
“谢谢你哦。要不到家里坐坐,喝杯茶吧?”妈妈淡淡地回应。
“不了,阿姨,天也不早了,我要赶快回去了。再见阿姨。”窦凯掉过车头。阳光的挥挥手。
“再见。”
妈妈接过女儿的双肩包,提在手里,女儿亲昵地依偎在妈妈身旁,结伴进了小区大门。
“妈,他也是这次选拨的评委。”佳琪觉得有必要向妈妈解释些什么。
“噢。”妈妈应一声,似乎可他的解释。
“评委一般都是老师,可他是学生主席,所以也有资格当评委。”似乎越描越黑的嫌疑,妈妈又没问,为什么解释总围绕他。
“你被选上了吗?”妈妈问。
“还不知道。下周才出结果,可能问题不大吧。”她不想让妈妈失望,末了加上一句。
夜深了,林欣宜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工作的压力,佳琪的身世的困扰,已经压得她不堪重负了。现在又出现了新情况,女儿有早恋的迹象,这让他更加心烦意乱,心乱如麻了。在她眼中,佳琪还是个孩子,一个喜欢抱着绒娃娃睡觉的孩子。今天所看到的一切,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女儿了,无可否认,她长高了很多,身体也开始发育,隆起的前胸使她看上去有了女人味儿。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恋爱了,年纪太小不说,关键是如果爱上一个男孩子,用不了几年,那个男孩就会把她从我身边夺走,这太令人难以接受了。滨海那家人要夺走女儿,现在又冒出个什么学长,养女儿难道就是让人操心一辈子吗?既然这是做母亲的命,那就坦然接受吧。行使起做母亲的职责,让他们的爱扼杀在萌芽状态,不行,得想个办法拆散他们,爱上一个男人太危险了。
想想自己十六岁的时光,那时是多么开心,多么快乐啊!没有生活的压力,没有诸多的烦恼,有的只是少女情怀的烦恼。那时也曾爱过一个男孩,爱他穿白衬衫的模样。爱他身上散发淡淡肥皂香,尤其让人疯狂着迷的是他球场上挥汗奔跑的模样。如果不是遇到重大的家庭变故,我们或许是有希望的,父亲的葬礼上看到过他,当时两人没有任何交流,她只记住了他的眼神,有怜悯,有怨恨,有鄙视,还有无奈。如果上天再给一次机会,我该怎么选呢?林欣宜想了好久,得出的答案,是选拯救父亲的生命,虽然没能挽留住父亲的生命,但获得心安。爸爸病重时,没有尽全力去救他,会一辈子不得心安的,尽管代价有点大,要搭上一辈子的幸福。
天快亮时,林欣宜才朦朦胧胧睡去,没多久,老太太开始起床做早餐,她洗漱的动作很轻,似乎怕吵到熟睡的女儿和外孙女,当早餐的香味在房间弥漫时,林欣宜还是按平时的习惯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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