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病态的身体走到台上,现在情况看上去好一些,但是天知道我什么时候犯晕,这可是战斗,一点破绽都会自己造成致命伤。
巴纳德冷笑着看着我,看到他那张丑恶的脸,我真想上去给他两巴掌。
之前那个术士的毒,肯定跟这家伙脱不了干系。
比赛开始后,巴纳德急速朝我略来,他本身就是死侍,速度比别的职业快很多,跟死侍战斗,必须集中精神,因为他随时会对你要害进行攻击,而且只要命中就是暴击。
我挥出剑,直取他,然而他凭借速度,绕到我身边,欲对我发起进攻,我正欲转身,而此时,眼前一阵犯晕。
突然,死侍一匕首刺在了我的腰处,我的血量直接掉落200,幸亏这里不是要害,但是被刺穿的伤口以每秒二十点血量在淌血。
我一挥剑,死侍立马跳开,寻找下一次的机会。
而他等的就是我犯晕的时候进行攻击,我暗骂这小子混蛋,但是我得静下心了。
死侍继续在我身边绕,他是不是用剑对我进行攻击,我想还击,但是生怕还击的时候,被他抓到机会,一剑刺穿我胸口,那一击可是暴击,就连淌血都是暴击,所以我只能用剑格挡。
一味的格挡根本不能解决什么,至少现在不行。
死侍试探性的对我进攻,我正欲拿剑格挡,而我面前又开始变黑,这运气实在太背了,没法我只能挡住自己的要害,而死侍的攻击直接刺在我胸口处。
我睁开眼睛欲还击,而他此时已经绕远而去。
我突然想起,既然他是寻我破绽进行攻击,那么我何不卖个破绽给他。
他来到我身旁进行试探性的攻击,而此时,我假装很痛苦,死侍杀气袭来,我睁开眼睛,施展武技,一剑朝他挥去,而死侍立刻用匕首格挡,他的人倒飞出去,而此时,我的晕乎状态才到来。
“nice!”看来这招果真有效。
巴纳德带着震惊的表情看着我:“怎么会?你怎么……”巴纳德似乎不相信这一切。
我冷哼道:“就凭你们这点小伎俩,还想暗算我?还早了几百年!”
“你!”巴纳德气得压根直咬,他站起身,朝我而来,这一次,他非常小心。
我蹙着眉头,此时晕乎还在,但是巴纳德依然不敢上来。
我睁开眼睛,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但是我可不能让巴纳德察觉出来,我通过感觉死侍的杀气来判定他的位置,紧接着,我朝他而去,视眼开始开明起来,我到他面前时,立马装作痛苦的样子。
死侍见这机会,举起匕首朝我刺来,而我同时施展武技,一剑挥砍在他身上,死侍倒飞出去,他的血量直接被我扣掉上千点。
“不可能!”巴纳德大声惊呼起来。
我举着剑,向当初那样缓步逼近他,道:“没有什么不可能。”
我强忍着视眼的模糊,继续朝他逼近,我甚至不需要视眼就能找到他的位置。
“不会的,你就算用了解药,也不可能在短时间恢复过来。”
我大笑道:“不好意思,我让你失望了。”
我挥起剑,朝他砍去,巴纳德用匕首抵挡,而我却停了下来,我的视眼开始慢慢恢复,不过此时,我察觉到一丝微妙的感觉。
就是当我闭上眼睛时,可以感觉到,除了杀气,还有人的位置。
虽然周围是漆黑一片,但是我能牢牢把握住死侍的位置,甚至他的攻击,这一丝感觉,让我觉得特别舒服。
我闭上眼睛,此时,巴纳德依然躺在地上,我感觉到他开始轻微移动,而在我的感觉中,正如漆黑的世界中,泛起了一丝涟漪,慢慢荡漾开来。
他的杀气愈来愈强,黑暗中的波浪也动的越来越不稳定,而此时,一把匕首从黑暗的深处刺向了我,我一挥剑,甩开巴纳德的匕首。
就是这种感觉,剑士的本能所带给我的,应该就是这种感觉。
这一次,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然而巴纳德却不相信这一切,他疯狂朝我进攻着,我冷笑着,轻描淡写用剑化去他的攻击。
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施展武技,一剑朝他脖子砍去,虽不知道他掉落多少血量,但是只要比赛没结束,这一场战斗还得继续。
待他飞起的时候,我又急速朝他而去,巴纳德倒在地上,而我用剑,插在他的匕首旁,使他拿不起匕首,我挥出拳头,一圈一脚砸在他身上。
我一拳,重重砸在他脸上,道:“这一拳,是替小豆丁打的!”
巴纳德大呼起来,我又踹了他一脚,道:“这一脚,是替卡丽娜打的!”
拳脚相交,打的他哀呼连连,我每一击都砸在他脸上,我能感觉到他变肿的脸跟不利索的口齿。
甚至打的他连投降也喊不出口:“这些是我给我自己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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