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是否在担心陶谦那里?”刘基问道。
刘邈道:“不错,陶谦为徐州牧已有数年,根基稳固,按理说不可能放任笮融截留三郡赋税,但其却并未对笮融采取任何措施,由此我怀疑笮融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陶谦授意或者默许的。若真是如此,我以武力攻击下邳,极可能引起陶谦的反击。”
刘基道:“既然主公有所担心,不若先礼后兵,先与笮融交涉,要求其返还钱粮,若其不答应,再以兵攻之。如此陶谦就没有出兵的借口了。”
“不,我并非是怕了陶谦。”刘邈摇了摇头道,“笮融抢夺钱粮,必然是为了下月初八的浴佛会,既然他能先抢我们,我们也可以抢他。我是打算以牙还牙,若能将其为浴佛会所准备的钱粮尽数运到寿春,今年就再也不用担心缺粮了。只是这样一来,极可能造成战事胶着,我担心影响了我九江郡的发展大计。”
刘基明白了刘邈的意思,他思索片刻,道:“这样的话,就只能速战速决了。我们可以趁其不备,以玄甲军突袭下邳,得手后,一边尽力封锁消息,一边加紧向寿春运送钱粮,只要能延迟陶谦的反应时间,我们就有极大胜算。”
“好,就这么办!今日就派人去传令张辽出兵前来接应,我等明日一路潜伏,争取在后日凌晨前攻占下邳城!”刘邈稍作权衡,就果断地拿定了主意。
第二日天还未亮,刘邈就下令拔营启程。
为了行军的隐秘,刘邈将三千玄甲军分成五队,他与花木兰、刘基、徐达、周泰每人带一队,分散而行,约定在下邳城南的蒲姑陂汇合。
当天的汇合很顺利,路途中也没有出现意外。傍晚时分,几人再次在刘邈的临时营帐中碰头。
“根据探报,这几日笮融白天在下邳城中,晚上会去浮屠寺过夜,与一些佛教信徒狂欢。看来我们不仅要偷袭下邳城,还要分兵去浮屠寺。”刘邈先将最新得到的情报大概说了一番。
“下邳的兵马都驻扎在哪里?”刘基问出了他觉得最关键的问题。
“下邳国总兵力近万,除了少量分散在各县及关卡、渡口外,其余全在下邳城周边。驻扎在葛峄山上的兵力最多,有五千左右,应该都是笮融的信徒;另外浮屠寺有一千左右,全部都是丹阳骑兵;下邳城中有近两千,这才是真正的郡兵,战斗力应该最弱。”
众人一听,都皱了皱眉,这兵力有些多了。
周泰低骂道:“他娘的,一个小小的下邳,竟然囤积了如此多的兵力!”
刘邈也一脸凝重,道:“下邳城还好说,最关键的是浮屠寺,浮屠寺看似只有一千骑兵,但由于离葛峄山太近,只要稍有动静,葛峄山兵营就会出兵支援。而要想达成我们的目标,最好是活捉笮融,全歼其由信徒组成的兵马。伯温,可有良策?”
刘基沉思片刻,道:“正如主公所说,此战的关键是笮融及其信徒军。我们的兵数太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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