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想巴结白水熙的,一唱一和,抑扬顿挫的恨不能拿个喇叭广播。
带头的就是萧云晴和萧云梦。
“呦,舞女啊?是哪种舞女啊?站街女的那种,还是维也纳大厅的那种啊?”
“噗?维也纳大厅的那叫艺术家,舞女当然就是酒吧卖唱卖跳的那种喽……”
“噢,对对对……还有可能是卖别的?比如卖笑卖风骚……”
“啧啧啧,哇,你真相了耶。”
“好脏噢…”
“这种人好脏噢,会不会有什么脏病?”
“熙熙,你怎么跟这脏人说话,万一她遗传了她妈身上的什么脏病传染给你怎么办?”
“就是,熙熙,咱们走,咱们以后躲着她点……呸—”
……
萧青衣不管周围看热闹的如何指指点点,她看了看和白水熙并肩站着的萧云晴和萧云梦。
随后将打好的饭菜搁在离她最近的餐桌上,走到她们面前。
她淡淡的:“道歉吗?”
她鼻梁上,口罩上,镜片上零星的挂着几片紫菜叶,还有顺着头发丝一滴一滴往下坠落的汤渍。
看起来狼狈,但她眼神犀利,气场强的叫人无法忽视。
白水熙胆子小,她有点慌:“……干什么?我不是给你道过谦了?”
萧青衣挽起袖口,露出一截纤细瓷白的手臂。
她皮肤是真的白,白的发光,就连一直以皮肤为傲的白水熙都为之惊艳。
她气质冷,一字一顿:“我说的是,好—好—道—歉。”这样说着,深看了萧云晴和萧云梦一眼,“你们也是。”
萧云晴在萧家就是个私生女,不敢过分生事;她心眼多,既不道歉也不缩头:“做梦吧。”
萧云梦就不一样了,她是萧家二爷的掌上明珠,早被萧家二夫人白美琴给惯坏了。
她嚣张跋扈,讥诮:“呵,一个连垃圾都不如的寄生虫,我们全校的师生都不欢迎你这个垃圾……啪—”
她话都没说干净,嘴巴就被不明物体打歪了。
不是萧青衣打的,是一个应声而落的罐头可乐瓶。
萧青衣抬了下眉,瞧着那从人群中央走过来的蒋念校。
他笑的痞,走路没啥正行,校服没穿,挂在肩膀上,就跟混街打架的流氓似的。
他很快走近,一走近,立刻就揣翻了一张餐桌:“都瞎几巴的看什么看?不想吃饭了?还不散?”
全校有谁不知道这个小祖宗,背景深,偏他是个混不吝的,谁都不敢招惹。
围观的很快散了,但也就是散了,耳朵都竖的贼鸡儿的高。
蒋念校是个二的,他出手并不是因为他要帮萧青衣,而是他看中的猎物只能他自己欺负,别人连根汗毛都不能碰。
他一走近,就看到萧青衣满身的狼藉,即刻不爽的皱眉:“你手残了啊?你不是挺能打的?不知道还手啊?”
萧青衣爱干净,道:“纸巾。“
蒋念校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纸巾?”
萧青衣瞪了他一眼,他即刻就反应过来了,不过他就是个粗枝大叶的,随身哪带那玩意儿。
他挑了下眉,转身就踹了一个小跟班:“听着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