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意味深长的口吻,“润孝很疼你,他在来的路上。”深思了会儿,又道,“坐。聊聊你潜入这里的目的,看看我们是否有合作的可能性。”
萧青衣脖颈的伤口很疼,火辣辣的,像是被沸腾的油浇了一般。
她下意识的捂着伤口,看着面前此时早已不见半点疯癫状态的英俊男人,抬高眉梢,问:“你……你是不是有毒?”
白九擎瞧着她:“……确实不太容易好。”顿了下,似是解释,“寻常被我咬伤的,据说当时伤口就会溃烂,没个百十来天,是很难养好的。”
萧青衣皱了皱眉头:“有清创伤口的医药箱吗?”
白九擎对她抬了抬下巴,指着脚上那条特别的铁链,“像我这种一看就是被囚禁的人,你觉得我应该有那种玩意吗?”
萧青衣深深吐了口浊气,不太明白九擎现在的处境。
男人看起来像是被囚禁,其实也不太像。
因为正真被囚禁的,不可能有这样的待遇。
除了那条特殊铁链,男人在房间基本上算是自由的,而且先前那只从天而降的铁笼一看就是男人无聊的时候自己设计玩的,何况整个阁楼配套设施都是一等一的奢侈且精致。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萧青衣可以肯定这个白家大少爷在白家地位不轻。
只是,她不知道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什么而已。
她道:“你看起来也不像是能被困住的人。”
白九擎倒了两杯水,一杯温水递到萧青衣的手里,朝她笑了下:“怎么?对我感兴趣?”
萧青衣倒不是对他多感兴趣,但好奇肯定是有一些的。
她温脉的嗯了一声:“有一些。毕竟你我算是同一类人,很难不好奇。”
白九擎看着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没由来的一句:“你这双眼,像极了你母亲。”
萧青衣最近听的太多关于这样的话来,她没什么特别的波动,浅浅的嗯了一声,又问:“你抓我,想威胁叔帮你做什么?”
白九擎觉得面前的小姑娘脑子转的很快,他喜欢跟聪明的人打交道。
他冷淡的笑了一下:“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交易,亦或者他本来就是欠我的…”顿了下,眸色暗芒眯起,重复最初始的问题,“说吧,潜到我这里来,所谓何事?”
直觉上萧青衣认为白九擎跟白家不亲,甚至对白家积怨已深,所以她没什么掩饰的说明了来意。
她道:“半个月前,在你阁楼附近的泳池发生一桩溺水的案子。死的是白家从外面认回来的私生女白青衣,这事你知道吗?”
白九擎挑了下眉,薄唇抿了口玻璃杯里的水,随后将水杯搁在茶几上,瞧着她:“怎么?你跟那个短命鬼认识?”
“…………”
短命鬼,这三个字被男人咬的极为不屑又意味深长。
萧青衣不可能不多想,她深谙着秀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闻言,男人走到玻璃窗前,指着不远处的泳池,薄凉又淡漠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