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感觉好很多,身体就发出强烈的信号,她饿了。
她点头,随后看了眼窗外偏西的太阳,想起了什么:“叔,您不是要飞南洋?是不是错过航班了?”
“改签了。”
秦淮嗓音很淡,淡的叫萧青衣不会有任何的愧疚和压力。
她先前睡了一觉,现在眼底的红血丝好了很多,眼睛也如墨玉般的澄澈有神。
秦淮终于放心,看着另外还剩下的半袋吊水:“这几天先养着。下周在去上学。”他交代着,便让门口等候的江北和清荷都进来。
他对清荷道:“去弄点吃的。”顿了下,“好好照顾着,别等我从南洋回来还是这样瘦。”
清荷发现二人关系终于缓和,她也跟着高兴,她哎了一声就下楼准备吃的。
这边,秦淮又吩咐江北:“十分钟后出发,你先和唐逸打声招呼。”
江北点头:“我这就去准备。”
江北也退了下去,萧青衣支起身坐好,看着秦淮,有些舍不得:“那…您注意安全。”
秦淮嗯了一声,无声的看了她会儿,宠溺的说道:“你这拧巴的性子不好,要改改,知道吗?”
萧青衣唔了一声,从前她是白青衣时莫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这又拧又倔的脾气究竟是随了谁的?
“…我很拧巴吗?”萧青衣倒没觉得自己拧巴,就像是喝醉酒的人永远都说我没醉,“有多拧?”
秦淮敲了敲她的脑袋,答非所问:“走了。”
秦淮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他说走就真的要走,萧青衣又是唔了一声,嗓音落寂的像是被抛弃的小可怜,秦淮只是冲她温和的留下一句,“等回来陪你过生辰。”
萧青衣心尖一戳,刺刺的噢了一声。
给她过生辰?
那不是她的生辰,是原主18岁的生辰。
她也不知道自己较这个劲儿做什么,事已至此,是白青衣如何,是萧青衣又如何?
她们如今早已融为一体,是同一个人而已。
……
萧青衣这一场病,来势汹汹,秦淮走后,拖拖拉拉的愣是一周才好的利索。
按道理,她这个体制不应该是这样的情况,可偏偏拖沓了一周之久。
她病好后,人比之前更清瘦,但出奇的是她脸上的那些疤痕竟然全都没有了。
这一发现,还是周末那天慕画提着水果篮来看她时发现的。
慕画那天是她爸爸慕五金开车经过这里顺道送她过来的。
她提着水果篮摁了铁艺雕花大门的门铃时,萧青衣正在后花园晒太阳。
她这几天过的挺废,除了偶尔逛逛W联盟论坛,时不时的和宅猪回两条信息,别的时候都在躺尸。
慕画的到来,把她欢喜的不行。
慕画是那种相处久了才知道她其实是个咋呼又相当天真烂漫的姑娘,她被清荷领着在后院花房里看到躺在榻榻米上晒太阳的萧青衣时,就心花怒放的扑了上去。
逮着萧青衣就是一个猛扑,萧青衣被她胖胖肉肉的身躯压的心口疼。
两个人腻歪了会儿,慕画就指着她的脸兴奋的鬼叫:“啊啊啊…,萧萧……萧萧,你—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