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皆屏住了呼吸,像是看着恶魔一般的在看着自己。
冯宇飞似乎有些觉得刚才的举动太过于失态,于是再次像下面兄弟们笑了笑;不久,场中那紧张的气氛,终于是因为冯宇飞面上神情的松弛,而缓和了下来。
就在众人皆欢之际,只听那高台被冯宇飞劈的粉碎了的龙椅案桌前,突然出几声轻微的巨响;冯宇飞如今灵气修为已经步入玄灵六阶的境界,对于这轻微的响声,如何不鞥察觉得到。
只见,冯宇飞轻脚走到案桌钱,竟猛地用脚朝案桌上一踢;只见,那案桌突然在空中翻滚远去,落得了老远。
案桌被踢走后,可是接下来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却瞬间让他们同时一惊;只见,此处竟让是两人蜷缩在一起,一老一少,衣着华丽。
冯宇飞朝那两人看了一眼,并猜定他们两人并是与自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钱良才父子;见到两人,冯宇飞瞬间大怒。
只见,冯宇飞面上原本燃气的一丝笑意,却戛然而止,瞬间被那满面的肃杀之意所取代;随后,冯宇飞竟用手狠狠地朝蜷缩成一团的钱良才父子一指,怒道:
“没想到你们也有今天?”
哪料?钱良才父子听冯宇飞恶语传来;于是马上变了样,只见他们两人皆同时跪倒在地,口中低声不停的向冯宇飞求饶着什么。
然而,憋在心中三年的怒气,怎能就凭他们父子两几句求饶的话语,就这般轻易的放过他们?
只见,冯宇飞竟用脚猛地朝那扑在地上的钱良才一提,怒着直向他,道:
“你不是想做皇帝吗?好啊,我今日就让你做个够?”
一语未了,冯宇飞竟猛地又是一脚,再次踢向了钱良才的身体之上;只见,那原本扑在地上的钱良才,被冯宇飞这急驶来的一脚,瞬间被踢倒了高台之下。
钱国儒见此,几乎晕倒;见自己的儿子竟然被冯宇飞踢成了这样,面上不禁燃气了万丈的怒气;可是,再次面对那如恶神一般的冯宇飞,钱国儒那口中的狠话,却是欲言又止,难以说得出口。
随后,只见钱国儒竟猛地将头一转,朝高台下钱良才摔倒的地方跑去,将其扶起;片刻,只听伫立在高台上的冯宇飞再次像台下的钱良才父子怒道:
“你的儿子就是儿子,那我的家人就不是家人了?”
钱国儒见冯宇飞竟提起旧账,瞬间大吃一惊,转眼望着钱良才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钱良才却突然像是想说着什么;随后,只见钱良才竟猛地将手一指,指向身旁在搀扶着自己的钱国儒,急道:
“是他,都是他;当年谋害你冯家的,就是他出的注意。”
一语既出,瞬间将场中的人彻底的给惊住了;这种场面,似乎自从亘古就没有生过。
这儿子为了活命,却硬是指着父亲去送死;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想毕也只有钱良才能够做得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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