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升语气像哄小孩一样轻轻道:“别看别看,会做噩梦的,乖,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
说完,凉景升不等苏扬回答就把她给拉出去了。
游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岸,于是一大堆的人就挤在游轮甲板上。
游轮有很多搜,但是无疑是凉景升和苏扬办婚礼的这个最巨大的游轮最为危险,所以大家都准备从这里先撤离到别的游轮上去。
苏扬和凉景升因为在里面跟暮雪对峙了半天,所以是最后一个撤离的。
苏扬突然想到了宁夏和兰潇,她记得之前把捧花扔给宁夏之后,宁夏开玩笑说要把花给好好留着于是就到外面的房间,准备把花放到自己的行李箱里。
苏扬赶忙问在善后的叶从军,叶从军皱眉:“她没有撤离出去么?我记得兰潇都已经在另一搜安全的游轮上的。”
苏扬把宁夏要到自己房间放捧花的事情说了,叶从军立马丢下手里的事情,奔跑着来到苏扬放礼服行李的房间。
苏扬和凉景升连忙跟上。
刚过转弯角,看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苏扬心里就一沉。
房间门已经变成了破碎的木头稀稀落落的耷拉在门框上,屋内也是一片狼藉。
几人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宁夏的身影,苏扬不禁松了一口气。
宁夏应该是跟着兰潇撤离了吧。
突然,凉景升指了指床底下,叶从军也看到了那从床底下露出来的一小节手臂。
带着血……
凉景升一把掀开床,床下的正是宁夏。
宁夏躺在床底下不省人事,身上都是赫人的血迹,尤其是脸上,一道吓人的伤口从眉间一直延续到嘴角,血液染了半张脸。
叶从军把宁夏抱起来,眼神阴沉。
苏扬看着今天上午还一脸兴奋,穿着漂亮的伴娘服撒娇像自己要捧花的宁夏现在居然就这样像一个破财的布娃娃一样了无生气的躺在叶从军怀里。
苏扬的眼泪不自觉的滑落,她捂着嘴难受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把捧花给她……都怪我……”
叶从军严肃道:“跟你没关系,要怪就怪那个疯女人。”
苏扬拉着宁夏软软的手指。
叶从军我:“没事,宁夏还活着,现在只是晕倒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不知道那个疯女人在这里按了多少个*。”
几人离开主游轮,来到其它安全的游轮上休息。
兰潇看到浑身鲜血淋漓的宁夏还有脑袋像是被血袋泼过的凉景升,都有些被吓住了。
兰潇:“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么?”
凉景升和苏扬面面相觑,之前他们在外国遇到的事情没有跟兰潇说,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凉景升不想提,苏扬也不想回忆。
最后还是凉景升开口,道:“她是暮清明的女儿。”
兰潇在监狱里待了太多,南海市利益场上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兰潇现在都不清楚,不过对于暮家,兰潇还是有点印象的,虽然好奇其中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很明显不是回答问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