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工作方面,我要的是工作和生活还有心理三方面的……明白没有?”
我瞪大眼睛看着凌天睿,这个男人是变态吧?
他有控制欲?
“明白没有?”凌天睿重复问。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鼓足了勇气开口:“我得抗议,人总有一点私人空间,有一点自由吧?我们签合约的时候,你明确跟我说过,不干涉彼此的生活自由,感情自由,对不对?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凌天睿挑了挑眉,看着我:“你要自主权也可以……”
“真的?”这么快就说通了?
凌天睿伸出他修长的手掌:“把钱还给我。”
“啊?”
“啊什么?你妈治病,以及后期的治疗费用,住的是高级病房,用的是最好的药,请的是最好的护工……你是想要过河拆桥吗?”
我怔了怔,怎么就成了我过河拆桥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只用告诉我,是照我说的做,还是把钱给我。”
我看着凌天睿波澜不惊的脸,被堵得半句话都再说不出来。
凌天睿接着又强调:“你不要试图欺骗我,就像昨天晚上那样撒谎……被我知道了,你知道后果的。”
我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脸上飞起两团红云。
见我不回答,凌天睿“嗯?”了一声。
我败下阵来,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及时你报告我的行踪的。”
“还撒谎骗我吗?”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不会了。”
“那吃饭吧。”凌天睿再度拿起筷子。
我才吃了半碗,可跟凌天睿聊过天以后,就再也不想吃了。
下午他要去公司开会,吩咐我把他的衣服拿到干洗店,家里的卫生做一做。完成以后,可以去见朋友。
“嗯。”我点点头。
临出门前,他又回过头来说:“可以跟你的闺蜜们见面,但男人不行。晚餐我要在家吃,你得赶回家做饭。”
我忍无可忍:“凌天睿,我又不是你的奴隶。”
凌天睿点点头:“对啊,你不是。你是我的妻子。妻子给丈夫做饭,不是很正常吗?”
“你……”
凌天睿不等我再说话,转身下了楼。剩我一个人生闷气。
被吃干抹净不说,还得给人当年做马。欠人钱,就是低人一等。
生完了气,还得认命地把他的要干洗的衣服拿起干洗店,途中给盛影打了个电话,问她能不能偷个懒,出来陪我喝杯茶。
盛影让我先找地址,她一会儿到。
我找了个茶餐厅,发了个位置给她。
没多久她就到了,穿着一件黄色的长款西装,配阔腿裤,整个人干练而大方。
她一来,就盯着我看了两眼,皱起秀美的眉头:“你怎么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
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好不容易补个觉,又被出差回来的凌天睿折磨得够呛,还能提起精神来才怪了。
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盛影一脸嫌弃:“妆都不化,一副被人强女干了的模样……我说,你该不会是昨天晚上真被你老板给那什么了吧?”
“你想多了。”我翻了个白眼,随即又无精打采起来,整个人趴在了桌面上,问盛影:“盛影,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
提到我妈妈,盛影沉默了一下,问:“不是发病了吗?小茹,人死不能复生……”
“是展承宇……从赤临市跑到北京,把我妈妈活活给气死了。”
盛影沉默了两秒钟,音调一下子高了八个度:“啊?”
我抬起头,竖起一根食指在唇间,示意她声音小一点。
“他为什么呀?那孙子的良心被狗吃了?你爸妈当初对他多好呀?你姐姐远嫁,姐夫好久才能见到一次,你爸妈把那孙子当亲儿子一样,亏他做得出来!”盛影气得脸色通红,大口喘气。
“原本他做了这样的事,凌天睿也有些手段,说不定找上他以后,能教训一下……”
“什么叫教训一下?”盛影竖起秀丽的眉毛,“应该要他付出相等的代价!对了,你现跟凌天睿已经做夫妻,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了,这件事情,他应该会帮你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