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晨从来不知道等人的滋味如此辛苦。 思来想去,西门云的蜀地之行凶险万分,慕容怡的苏州之行又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古北静的华山之行也不容易,心中好不郁结,突然觉得自己很像等待归人的怨妇。
这天却见一人白衣胜雪缓缓走了进来,童晓晨绽放出这段时间以来最开怀的笑容。在看到紧随其后的两人后,他的笑容更灿烂了,因为所来不是别人,正是他最好的朋友。童晓晨拿起店小二架势躬身道:“客官,您里边请,几位?”
西门云冷冷道:“三位。”
童晓晨道:“这外面嘈杂,客官想要清静点,请移步厢房。”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这店小二到是还挺贴心的,也不忍拂了他的意,便跟着进去了。入得厢房,却见聂海花早已坐在里间喝茶,一副清闲自得之色,三人相视一笑便坐了下来。古北静见那店小二还不走,便道:“小二,你去给我们沏壶好茶。”只见那店小二低头不语,不退反而走上前来,脱下了帽子,丢了毛巾,众人这才现是童晓晨。四人七嘴八舌、嘘寒问暖,互相倾诉这一个月以来的经历,只有西门云一人闷头不语,众人这才察觉他的异样。
童晓晨问道:“西门,生什么事儿?”
西门云只是摇摇头道:“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
此时却听见敲门声,童晓晨开门一看原来是赵木晴,道:“现在就打烊吧。”
赵木晴讶异道:“这么早就打烊?”
童晓晨示意里面有人,赵木晴点点头道:“我去关门。”
五人把酒言欢,其间大谈所经历的奇遇。西门云此时已经微醺,趁着酒意道:“你们知道吗?我现在把匡木文一个人丢在药王谷,任凭那胡神医死马当活马医。我来的时候,他正泡在药缸里,身上全是红斑。”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又接着道:“谁让他当年那般对我,活该遭这份罪。”西门云忽然又哭起来:“可是他是为我挡暗器才受的伤。”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西门云往日的冷面形象不复存在。
童晓晨安慰道:“你放心,胡神医医术高明,当年我爹被人砍了七八刀,他还是照样救活。”
慕容怡也叹道:“西门也终究逃不开一个情字。我刚刚跟你们说的那个乾坤,我现在已经让他守着鲁家的动静,那小子不敢不听话,因为我还没有彻底帮他解毒。”
聂海花话道:“古北,你没有什么现吗?”
古北静叹道:“只现了华山派的内部纷争,到是没有现其他。”
西门云突然道:“古北,你知道我在日月教见到谁了吗?”
古北静看着西门云道:“谁?”
“上官百树。”西门云又喝了一杯。
“他还没死?”古北静有些激动。
西门云叹口气道:“不过离死也不远了,他差点被日月教烧死,后来有人来救他。不过那日月教大概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古北静故作镇静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道:“他的死活跟我无关,咱们聊聊别的。”
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只听一人道:“你们的酒菜。”
童晓晨起身开门,众人却见一位女孩子端着酒菜走了进来。童晓晨解释道:“这位是赵木晴姑娘,白天乃赵小二,晚上才恢复真身,这其间也有一段故事。”他又转身对赵木晴道:“这几位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赵木晴一一点头示好,道:“那你们慢慢聊,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
慕容怡又接着道:“你们猜我在风火霹雳堂看见了谁?”众人一齐望向她。她接着道:“司徒三金!他竟然在风火霹雳堂,而且也是华山弟子,而且这其间还有华山派与风火霹雳堂联姻的故事。”
聂海花沉声道:“看来当日司徒三金混进诸葛山庄也是另有所图,看来早有人盯上我们。”
西门云此时从怀中掏出那残缺的羊皮纸道:“这是从日月教弄出来的,匡木文说它很重要,我想它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藏宝图的一部分。”
童晓晨没有接过来看,只是使了个眼色道:“收好!”人影就闪出去了。只见一黑衣人刚想提起奔出去,就被童晓晨逮了回来。童晓晨出手疾点那人胸口大穴,那人倒也机灵,一个后空翻已经飞身丈许之外,拂起筷子直戳童晓晨面门。童晓晨一个跃身,双掌直推那人下肋,不料那人却一个转身已持一软剑在手,如灵蛇般刺向童晓晨。童晓晨见寒光一闪,不曾料到那人竟身藏软剑,但也不闪不避,竟生生用两指夹住了那薄如纸片的软剑。那人不料童晓晨竟有这么一招,使出内力想抽出软件,无奈童晓晨两根手指竟似生根一般,怎么也拔不出来,那人只好脱手。童晓晨戏虐道:“好小子,这软剑今日你便由我来使一使。”说完,便挥剑刺向那黑衣人。那人不料童晓晨竟用自己刚才使用的招式对付自己。那软剑在他手中竟然使得如鱼得水,不由心惊,想就此逃走。无奈童晓晨软剑在手,形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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