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说,其实你们家阿月一直以来都是女扮男装,其实他的本体是女的,无误!”
何子越绝望地看了绛言一眼,转头对这叶时安问:“时安妹妹,不知你有何见解没有?”
绛言不干了,身体扭动道:“抵得过一百个诸葛亮的军师在这里,看过来啊看过来!”
何子越嘴角抽搐地又问道:“她怎么了?”
“……抽风了。”叶时安努力淡定,淡定,可是淡定不能啊!
“我觉得,要么私奔,要么就在婚礼上大干特干。无非就这两种,你比较喜欢哪一种呢?”叶时安问。
“这个嘛,我想想……”
绛言嘟嘴,不满,右手撑着脑袋,玩着眼前的茶杯,突然说了一句:“其实昨晚顾青衫告诉我说。”
叶时安:“……?”
何子越:“……?”
绛言继续道:“他去南都请南郡王了。”
叶时安继续喝茶:“怪不得整日不见踪影。”
何子越说:“靠,你不早说?!”
有南郡王主持公道的话,何肚皮算个球啊!
那他们在这里商量个球!
绛言委屈,对手指:“人家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
何子越愤然道:“真是又惊又喜啊!”
绛言可怜巴巴地看着叶时安,轻戳了两下她的腰,撒娇道:“叶萝莉,何公子他怨我!”
叶时安淡淡地瞥了绛言两眼,道:“绛言,我不是顾公子哦。”
“……关他毛事!老娘才不和他撒娇!”绛言双手叉腰,怒。
何子越脸上路过猥琐****的表情,他果然有一双发现JQ的眼睛,帅!
“何子越,你有什么想对楼江月说的吗?我们可以帮忙传达的。”绛言认真道。
何子越想了想,从一边的书柜上拿出笔和纸,洋洋洒洒开始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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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叶时安和绛言又去了一趟楼家。
楼江月还是卧在床上,一脸病态,楼大娘说他似乎变得更加寡言沉默,一天难得说上几句话,动嘴巴的时候也是在吃饭,唉。
绛言觉得,这样的精神状态对于病情肯定是没有什么益处的,终日郁郁寡欢的人,最后的结局都不怎么美好。
“楼江月,今天感觉如何?”绛言问了一句。
楼江月并不作回答,沉默。
绛言虽然有些气闷,但姑且看在他是个病弱患者的份上,就不同他计较了。
“何子越让我带一份东西给你……”绛言开口。
果不其然,楼江月的眼神不再如方才那般似一谭死水似的,而是有了一些光彩,他微微抬手,似乎是在向绛言索要。
绛言一看小受君如此娇弱病态的模样,心里一阵泛疼、怜惜,立马掏出何子越写得那封信,放在楼江月的手中。
迟疑了片刻,绛言问了一句:“需要我拆开吗?”
楼江月摇了摇头,自顾自地拆开了信封。
绛言很识相地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便看见了坐着品茶等待着的叶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