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已经接受了,错就错在,我曾爱上了你,所有的结果,我都认了。”
无论是毁了的右手还是人生。
看着女人清冷淡漠,似乎真的已经不在乎了的样子,傅承勋胸腔怒火上涌。
“好,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了,随便你。”
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傅承勋便摔门而出。
站在走廊上,傅承勋回想着向挽歌说的话,最后还是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苏泽的电话。
“苏泽,去查一下,向挽歌在监狱这几年的生活,还有,查一下她的右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电话那端的苏泽愣了一秒,随后点头:“好的,傅总。”
傅承勋轻轻嗯了一声。
那端苏泽语气有些犹豫:“傅总,向小姐的弟弟这几天情绪有些不太好,术后的并发症有些严重,你看,要不要让向小姐去见一下她弟弟?”
傅承勋拿着手机的手顿了顿,想到之前在病房里面看到的向煜。
“过几天吧,过几天我让她去。”
向挽歌现在,自己的身体都是各种各样的问题,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什么精力去管向煜的事情。
“好的,傅总。”
“嗯,先这样。”
挂断电话,傅承勋视线再次落在病房里的向挽歌的身上。
向挽歌,我傅承勋从来都不是什么不敢承认的人,你的右手一事,我说了跟我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你不信,我就把真相拿到你的面前。
……
傅承勋自早上走了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向挽歌一个人在医院,虽然没有什么说话的人,但也很享受这样清闲的时光。
一直到傍晚,祁宁过来查病房,才打破了她的这份宁静。
“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向挽歌坐在床上,视线落在祁宁身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没有。”
祁宁抬头看她:“没有?亏你还好意思说,向挽歌,傅承勋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发神经你也任由着他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不能喝酒,你还喝了那么多,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祁宁态度很差,说这些话的时候只差咬牙切齿了。
但是向挽歌知道,祁宁这是因为担心她,只是性子使然,才说这样的一番话的。
她靠着床头,语气轻缓,带着一丝慵懒。
“我这不是还没有死的嘛,放心。”
祁宁极度不爽:“是,你是还没有死,但我告诉你向挽歌,就你现在的身体,要是你再这么下去,离死也不远了。”
“是吗,原来我也会有离死亡这么近的一天。”
祁宁瞪着她:“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当医生的,不知道医生最讨厌不听话的病人吗?难道不知道遵医嘱吗?“
向挽歌脸上笑意慢慢收起。
视线移向病房外,她低声叹了一口气:“祁宁啊,我早就不是曾经的我了。”
曾经的向挽歌盛名在外,医术极高,现在的向挽歌,只不过是一个艰难讨着生活的人。
截然不同的两种人,怎么能够同日而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