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喜欢在四年前被打破了。
四年前,也是冬天,秦思璇死去,傅承勋当着所有人的面,残忍的把她送进监,从那时候起,她的心里,便对冬天厌恶了起来,这寒冷,总是会让她的记忆再次回到四年前,再次体会当年的绝望。
车子一路驶到秦思璇墓地。
看着傅承勋熟练的把车子停在边上,拿起后座秦思璇最喜欢的鲜花下车,向挽歌突然难得的传来一阵钝痛。
这就是她爱了多少年的男人啊,他不是没有心,也不是不会爱人,不会关心人,只是,她不是他爱的人,只是,他所有的温情都给了另外一个女人而已。
没有等傅承勋叫,向挽歌自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
傅承勋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径直朝着墓地里面走去。
秦思璇的墓地位置很好找,整个墓地,秦思璇的墓碑所在位置是最好的地点。
当年处理秦思璇后事的时候她还没有入狱,也知道秦思璇的葬礼一切都是傅承勋安排的,所有的一切也是傅承勋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处处都体现出傅承勋对秦思璇的深情。
深情?
想到这个词,向挽歌在心里无声的笑了。
曾是她丈夫的人,却深爱着另外一个女人,。
站在秦思璇墓碑前,向挽歌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握紧,四年前在这里,傅承勋所有的狠厉绝情再次浮现在脑海里面。
四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傅承勋给了她最极致的侮辱,也是在这里,傅承勋亲手把她送到了监狱。
向挽歌一言不发,一个动作都没有,静静地看着傅承勋把带来的所有东西放到秦思璇的面前。
看着男人每一个温柔至极的动作,她慢慢的偏过头,之前有的那一丝钝痛似乎又开始了。
“向挽歌,跪下。”
嗜血一般冰冷的声音响在耳边。
向挽歌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男人黑眸微闪,注意到她眼里的绝望,不自觉的有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但也只是一瞬,便恢复了正常。
他眼神微眯,盯着向挽歌的脸,声音阴森得令人心惊。
“我说跪下,你听不懂吗?”
向挽歌这次确定了,身躯一震,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傅承勋。”她叫着他的名字,没有再尊称傅先生,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你让我给她下跪?”
傅承勋俊逸的脸上都是寒意:“怎么了,你又不是第一次下跪,需要这样一幅痛不欲生的样子吗?”话到这里,他顿了顿。
再开口,语气冷寒入骨:“再说了,向挽歌,这是你该跪的,你害死了思璇,在她的面前,你死不足惜,更何况是一跪。”
死不足惜?简单一跪?
向挽歌蓦然一笑,视线落在傅承勋森寒的侧脸上,她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扩大,她就那么看着他,明明知道有些话不该说,但是在那一刻,她似乎什么都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