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宁被傅承勋这副不搭理的态度气到了。
他单手叉腰,指着傅承勋:“傅承勋,我就问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是我帮向挽歌看的病,是我让人送东西来,给向挽歌挂的点滴,你你你……”
傅承勋姿态淡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走到沙发前坐下。
“我求你了吗?”祁宁气的表情都模糊了。
“傅承勋,我告诉你,你太嚣张了,太嚣张了。”
傅承勋冷冷的看他,似乎在用眼神告诉他,我就是嚣张怎么了,我傅承勋有这个资本。
想到这里,祁宁觉得自己要是再不离开这里,估计下一秒就要被傅承勋气的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他气冲冲的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愤愤开口:“傅承勋,我告诉你,你这性子早晚有一天要吃亏的,你太狂妄了,我告诉你,你最好一辈子顺畅,不然我到时候笑死你。”
“说完了吗,说完了好走不送。”
“……”
祁宁狠狠地瞪傅承勋:“走就走,你以为我稀罕在这里啊,要不是向挽歌跟我是旧识,我才不管她呢。”
说完这话,祁宁便大步朝着外面走去,整个过程都没有停留一瞬。
目睹了这一切的苏泽缄默一秒,也开口:“傅总,如果没有什么时候我也先走了。”
傅承勋没有说话,苏泽以为是默认,转身准备离开。
但步子还没有迈出去,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止住了他的脚步。
“苏泽。”
苏泽应声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傅承勋。
男人眸色深邃,情绪深沉难测。
短暂沉默,男人低声开口:“今天,她就没有一刻,就只是一刻说,想要给我打个电话,给我求求饶,让我心软什么的?”
苏泽不知道傅总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看着他脸上的认真严肃,苏泽还是好好地回想了一下今天的情况。
半响,他如实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对不起,傅总,据我的记忆是没有的。”
傅承勋眸色微变,但也只是一瞬,便未有任何人看到。
“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苏泽顿了顿,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依言离开。
文姨在厨房里面忙碌,向挽歌还在楼上昏迷打着点滴。
整个客厅只剩下傅承勋一个人。
气场强大面容冷峻的的男人手放眉心轻柔,深不可测眸底是常人无法窥探的情绪,傅承勋回想着苏泽刚才说的话,再想到这一天他在办公室的等待,他的心里突然怒火四起。
向挽歌,你宁愿守着你那么一点倔强,残破的身体,也不愿意打一个电话给我,跟我说一句服软的话,你就那么恨我吗?
恨到要与我这般誓死抵抗到底?
可是向挽歌,你到底凭什么?
明明是你害死了人,明明我只是让你下跪而已,你为何要这般?
为了一个下跪,为了所谓的倔强,你真的不要自己的命了吗?
想到之前的情况,要是苏泽不给祁宁打电话,要是祁宁不强硬的把那个女人带回来,那么现在,是不是就真的没有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