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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挽歌回到别墅,已经将近十点,客厅里面还亮着灯,向挽歌迈步走进去。
“向小姐回来了。”
文姨坐在沙发上,看到她回来了,立即从位置上站起来。
向挽歌浅浅的点了点头。
“文姨。”
看了一眼楼上,向挽歌下意识问:“傅承勋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呢。”
向挽歌点了点头,还以为傅承勋让她准时回来,会在别墅等着确认。
但是目前看来,似乎是她想多了。
不过想来也是,年边了,傅承勋那么多的事情要忙,自然是没有时间来理会她的。
说到底,她在傅承勋那里,就是个想起来,就来折磨一下,想不起来,就晾在一边的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他不来,她的心里自然是开心的,她虽然不说,但是骨子里也不是自虐的人。
放着这轻松的日子不过,指着傅承勋回来做什么。
……
卧室大床上,本已熟睡的向挽歌突然觉得胸口很闷,呼吸有些困难。
睁开眼睛,当看到俯身在她身上的男人时,向挽歌本来还很浓重的睡意,瞬间消散殆尽。
“傅承勋……”
她轻声开口,语气不轻不淡,但却足以让身上的男人注意到她已经醒来。
果不其然,男人在听到她这三个字之后,瞬间就停下了动作。
黑暗之中,向挽歌看到傅承勋定定的看着她,一双幽深的眸光沾染了一丝醉意。
只是片刻,男人又低下头,先是吻她的额头,又是脸,一步一步往下,动作粗暴。
躺在身下的向挽歌突然就笑了。
只不过是苦涩的笑。
是她想多了,本以为傅承勋忙碌,不会再回来折磨她。
目前看来,是她想错,傅承勋是什么人,恨她入骨,这个男人,怕是再忙都会抽出时间来羞辱她,折磨她。
“傅承勋,我生理期,你若是实在忍不住,去找其他人吧。”
在男人快要扯开她睡衣之时,向挽歌轻声开口,语气淡淡,没有起伏。
果不其然,在听到她这话之后,男人顿下了动作。
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进来,向挽歌借此看到了傅承勋的神情。
冷漠中带着一丝不悦的神情,但却独独没有情欲。
“扫兴。”
冷漠的话语从男人口中吐出,向挽歌突然笑了:“傅承勋,对你来说,我就是个你发泄欲望的工具是吧?”
“对,除此之外,你一无是处。”
“呵~”
向挽歌冷笑出声。
明明十分清楚的答案,她为什么还要问呢,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难看啊。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来姨妈了,不能满足傅先生了,傅先生也不会变态到想要浴血奋战吧。”
向挽歌话落下许久,卧室里都保持着寂静。
就在她想傅承勋口味不会真的那么重吧的时候,男人突然起身,视线幽暗且危险的看着她。
“向挽歌,你以为你的身体对于我来说有那么大的魅力?我告诉你,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一物品,物品是什么你知道吗?物品就是要物尽其用。”